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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基努斯之槍,傳說天兄基督為全人類贖罪的時候,本來已經奄奄一息了。
結果有個冒昧的羅馬士兵朗基努斯真的很冒昧,居然用手中長槍去試探天兄基督死沒有。
這一捅,就將天兄基督的身體捅出一個大洞,聖子的神血浸染了長槍,同時還有些許血滴入了朗基努斯的眼中。
似乎是近距離接受了天兄基督血液的洗禮,當天兄基督復活歸天以後,朗基努斯也皈依成為了一位苦修士,他曾經用來捅過天兄基督的槍也成為了聖槍。
周餘臣看到基督武慧儘可能地從自己的身體裡榨取到足夠的春秋大龍刀氣,然後改組一番,就將其捏成了一柄基教歷史中的聖槍。
他大呼學到了,以後自己在基教信仰濃厚的地方,似乎也可以借用那裡的精神烙印復刻這一波操作。
其實周餘臣搞不明白的是,明明天兄基督是基教的聖人,是他們要崇拜但是不敢崇拜的偶像。
但是這樣一個偶像,其身體被人刺破以後,他們不去報仇,反而將這人追封成了宗教聖人,真是幽默極了。
就算有分支教派宣稱,當初朗基努斯刺槍時天兄基督已經死了。
如果不是朗基努斯刺槍,人們就沒法發現天兄基督已經死亡,就沒法完成天兄基督死後三天覆活的預言。
畢竟如果再晾上一天一夜,等到天兄基督臭了再去埋,那麼天兄基督復活也只是在人們的視角里,死後兩天覆活,根本對不上三天覆活的預言。
所以這些教派宣稱朗基努斯是無罪的,相反他不僅無罪還有功。
說實話,周餘臣是想不清楚這種論調的邏輯在哪裡。
畢竟他從小接受的教育,以及被社會的毒打告訴他,就是斬草要除根。
遠的不說,春秋時吳起在楚悼王的重用下走上人生巔峰,同時得罪了當時國內的王世子和一大票貴族。
等到楚悼王死後,吳起明知道自己要被群起而攻之,還是要去參加楚悼王的葬禮。
然後在葬禮上故意激怒貴族們射箭,再乘機撲到楚悼王的屍體上,讓貴族們犯下了褻瀆屍體的罪名。
後面,即位的新楚王,也不會因為那些貴族曾經和自己一樣擁有共同的仇人,而放過清算這些侮辱先王屍體的罪人。
所以周餘臣其實不理解,為什麼基教的先民們居然會認為朗基努斯居然是有功的。
當然,如果他知道天兄基督的降世到歸天,全部都是羅馬元老院的手筆,那麼就能猜到作為羅馬士兵百夫長的朗基努斯,為什麼要在所有人都不敢去試探天兄基督的時候,敢於動手刺槍了。
完善了天兄基督的“預言”,他當然是有功的,還是大功一件。
周餘臣當然不是來鍊金機界瞭解基督秘史的,所以他只是在感嘆朗基努斯之槍的厲害。
當他的長槍剛剛刺入地下,那如海潮一般的墮落靈魂就被那深紅的衝擊波擊中,然後全部跌倒在地,然後彷彿是解脫了一般,身上的黑色鎖鏈全部斷裂,然後一一消散。
伴隨著墮落靈魂們一起消失的,還有堆積在索多瑪石山上的褻瀆之力。
朗基努斯之槍積蓄著的,是彌賽亞的力量,來自彌賽亞的救贖之道,某種意義上來說天克類似於地獄本源的褻瀆之力。
所以當朗基努斯之槍刺入大地之後,那深紅色的長槍所攜帶的力量,就彷彿是發生了劇烈的化學反應一般,瞬間開始朝著索多瑪石山蔓延。
很快,索多瑪石山就長出了數十道深紅色的血痕,整個山體都在不斷地崩解。
不過周餘臣並沒有看到索多瑪石山完全崩散,因為他在從半空中落地的中間,本來應該推著朗基努斯之槍完全刺入大地的他。
等到了地面後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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