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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得知鄭輝要找飛車幫火拼時,李曼急了,極力勸阻,鄭輝不聽。

李曼忍辱說,“我一直不願意告訴你,就是怕你知道了,去找李飛龍。我在這裡,無依無靠的,你要是出了事情,我怎麼辦?”

鄭輝說,“這種事情,我要是忍了,往後我還怎麼做人?再說,你說你能忍,這一次你忍了,下一次呢,下下次呢?你別再勸我了,我一定要讓那孫子,用血來償還。”

鄭輝縱使能夠理解李曼忍辱的一番苦心,這口氣卻也無論如何咽不下去的。

李曼說,“你就那麼肯定,流血的一定是李飛龍,不是你自己?”

鄭輝說,“別說是流血,哪怕是拼了命,這個仇,我不得不報的。”

李曼把身子側翻過去,背對著鄭輝,好一陣沒說話。鄭輝知道,她這是在生自己的氣,也側過身,輕輕抱住她,黑暗裡,隱隱感覺得到,她在流淚,伸手替她擦了面頰上的淚痕,問,“你怎麼哭了?”李曼不應他。

鄭輝把手從李曼的肚腹緩慢地滑向她的腿間。每逢這樣傷心的時刻,李曼的情慾只要被調動起來,都會異常的旺盛,這個鄭輝心底清楚的了。於是鄭輝趁著這時,輕柔地轉過她的身子,讓她躺平了,自己鑽進被子,溫柔地吮吸起來。李曼頓時酥軟了,跟著不住地發出輕微的嬌喘和呻吟。

待一番雲雨過後,兩個人身心都舒展了。

鄭輝伸出手臂,讓李曼枕著,安慰她,“不生氣了啊。”

李曼說,“我不是生氣,我是擔心你,害怕你出事。你要是覺得沒臉面,我走就是。”

鄭輝撫摸著李曼的臉龐,柔聲說,“你不用擔心,我有分寸的。”

李曼說,“可我就是擔心嘛。要不,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好不好,這種打打殺殺的日子,隨時讓人提心吊膽,真不是滋味。我們一起離開,去深圳打工,安安生生過日子。”

鄭輝說,“深圳我去過,那種日子並不好過。”

以前,鄭輝在深圳待過三個月,吃了不少苦頭。流水線上的日子,他過不慣。那一次,要不是為了躲案子,他絕不可能待那麼久。就是能夠待那麼久,也不可能待在流水線上。

李曼說,“你在深圳待過,怎麼從來沒聽你說起過。”

鄭輝說,“已經是好些年前的事了,說它做什麼。”

說到這裡,鄭輝心底忽然回想起來那個叫陳竹燕的女孩來,這些年裡,他一直刻意迴避,不去想這個事情,這事情卻像在他心底紮下了根,時不時地,還會想起來,一想起來就很痛苦。

李曼說,“你是不是還有很多事情瞞著我?”

鄭輝說,“沒有,我心都給你了,你還信不過我。”

李曼說,“那你告訴我,你到深圳去,是做什麼。”

鄭輝說,“出了點事情,出去避風頭。”

李曼說,“什麼事,說來聽聽。”

鄭輝說,“那時候我還讀初中,學校裡死了個女學生,警察懷疑我,我害怕,就跑出去了。”

李曼說,“是不是你做的?”

鄭輝說,“人命關天吶,要真的是起,我還能好好的在這裡?”

李曼想了想,說,“也是。”歇了一陣,又問,“你以後對我,會不會像對歐陽一樣?”

鄭輝說,“想什麼呢,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對你,是真心要過一輩子的,你就那麼信不過我。”

李曼說,“不是信不過,人都會變的,感情也是。這些話,你以前,是不是也對歐陽說過?”

鄭輝有些不高興地說,“沒有。”

李曼察覺到了他情緒的變化,問,“沒有,你幹嘛生氣?”

鄭輝說,“都過去的事情了,你還提它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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