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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今天，我看爸挺高興的。你呢，如果現在跟你在一起的人是他，你是不是也挺高興的。”

林聞西抬起眼眸看著秦召南，唇角上翹。

秦召南卻沉默不語，眯起一雙平常總是含笑的眼睛，無聲地靠近林聞西的身體，手繞至他的背後狠狠摟住他的腰，往自己懷裡帶。

兩人靠得那樣近，近到彷彿睫毛的尖部也即將相連，劍拔弩張的氛圍彷彿灼熱了周圍的空氣，兩個人的呼吸聲似乎都要同頻，彼此互不相讓。

“你就這麼看我？”

秦召南熱熱的呼吸噴到林聞西的臉上。

“不然還能怎麼看。”

林聞西掙扎著，腰卻被秦召南摟的更緊，甚至覺出被掐出的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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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什麼……吵架有利於夫妻和諧啊（狗頭）

不如離婚

“你總得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秦召南有點艱難地說。感受到一股悶氣直衝頭頂，他頓了頓，又很努力地壓下去。

吵架的時候不能兩個人一起發脾氣，容易出現不良後果。

他深呼吸兩口，還是緩和了下自己的情緒，對著林聞西認真解釋道：“肖閱棠是我給我爸辦住院的那天偶遇的……本來之前我爸媽都認識他，他也是醫生，所以……”

最好的解釋辦法便是直接開門見山，毫無遮掩。秦召南想要把實情說出來，任何細節都不錯漏，以此打消林聞西的誤會。

但話剛出口，便被打斷了。

“秦召南。”

林聞西靜靜地說，臉上的表情像語氣一般平靜。他抬起眼眸，很認真地望著他，語速有點慢。

“他是醫生，我知道……家裡人有個三災六病的時候，有個醫生在，比有個幼師在有用多了……”

林聞西語氣鏗鏘，一字一句，“醫生”這兩個字吐詞格外分明。

“這些我都知道，你不用強調。”

“爸出了這麼大的事，連肖醫生一個外人，都比我早知情。哦對了，我差點忘了……肖醫生怎麼能是外人，是你念念不忘的初戀。”

林聞西微笑著說，彷彿討論的並不是自己老公跟前任，而是世界上某對神仙眷侶。

“念念不忘？在你心裡，我是這種人？”

秦召南只覺得胸口一直壓著的那股悶氣，此刻要破土而出。他的身體用力朝後欺過去，將林聞西牢牢抵在牆上，然後湊近，鼻尖幾乎要挨著他的鼻尖，兩人四目相對，距離近到可以在對方的瞳孔中看見彼此的清晰倒影。

“你好好看清楚，看清楚我是什麼人，再下論斷。”

秦召南的語氣滿含慍色，眼底也由於生氣而泛著血絲。

但語氣依然平緩——這已經是他極力忍耐的結果。

“你們兩個的事情，問我幹什麼？我一個外人，看得清嗎？”

林聞西揚起臉，語氣認真。說話的時候他猶昂著頭，面對秦召南的逼視也不曾覺得有任何壓力。

眼角卻泛起不易察覺的微紅紅，滿含倔強。

倔強到彷彿一口咬定，秦召南對自己的這位前任還舊情難忘。

這眼神將秦召南深深刺痛。這一刻，他忽然覺得有些悲哀。

“我們結婚半年多，一起生活了半年多……如今你卻說，看不清我？”

秦召南慢慢鬆開掌在林聞西腰間的手，將他從懷中放出。兩人的距離拉開了一點，他後退一步，用很沉靜的語氣朝林聞西反問道：“你這樣不信任我，那我們的婚姻，究竟算什麼？”

“算交易……你忘了我們是為什麼結婚嗎？我，想當幼師；你，家裡催婚。所以……我們的結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