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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子打量了一下楊凡，貌似不像騙子，嗯，騙子是啥樣？
但介紹下鄉支教，除了政府人士，不是騙子，還能是誰呢？還給高薪？怕不是拐賣的吧？
“我不感興趣，我還有事先走了。”女子話音未落，便匆匆忙忙離開了。
“我不是壞人啊！你看我哪像壞人？”楊凡也是鬱悶不已，應該先掏出警察證，以防對方起疑心。
不過無所謂了，全校那麼多學生呢！不差這一個，當然，如果能說服校長，還可能嫌給的人多呢！
根據女子指引，楊凡很快找到校長室，透過門縫，楊凡探首望去，只見一個略有些蒼老的中年女子坐在那裡，對面則是剛才路上看到的女子，嗯，真巧啊！
“報告！”室內很靜，所以楊凡敲門聲很輕。
“進來。”中年女子說道。
楊凡小心進去，動作很輕，生怕驚擾她們。
“是你？你來幹什麼？”年輕女子先開口的，她很緊張，不敢想，楊凡竟然跟來校長室了，這樣太大膽了吧！
“是我！”楊凡嘿嘿笑道，看這女子有點自作多情的意思！可不得潑她一盆冷水，讓她意識到自己幾斤幾兩，“不過我不是來找你的。”楊凡說完，轉頭看向中年女子。
“同學，你有什麼事嗎？”中年女子說，從兩人眼神中，不難看出倆人認識，至於怎麼認識，她就無從得知了，像她這樣年紀的人，還是身為校長，什麼稀奇古怪事沒見過啊？每天都大把大把呢！也不是很好奇。
“確切說，不應該叫我同學。”楊凡嘿嘿笑道，隨手掏出了警察證，著實把她們倆嚇得不輕。
“你……你是警察？”年輕女子也是驚奇，本以為楊凡是地痞流氓！沒想到自己有眼無珠了，對楊凡的態度也是發生七百二十度變化，原本的憎惡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羨慕，好羨慕有編制啊！
“沒錯，刺激不？”楊凡挑眉道。
“警官，你有事嗎？”中年女子一驚，詢問道。
什麼風把警察吹來了？這還是個便衣，學校有什麼事嗎？倆女子越想越害怕。
“有點事。”楊凡點點頭，“請問您是校長嗎？”
“我是！”中年女子起身道，“請坐。”
“好滴！”不做白不做。
“說正事吧！你們學校畢業生，都去什麼地方上班啊？”楊凡試探性詢問。
“我們學校畢業生……都是自己找工作吧！學校會推薦些學校或工作單位，不過具體去不去，還是全憑個人意見。”校長解釋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挺好。”楊凡點點頭，“我有個工作地，需要點老師，您能幫忙宣傳一下嗎？”楊凡嘿嘿笑道，著實把校長整不會了，她先是怔了怔，然後再打量楊凡一遍，只覺得暈頭轉向，實在不明就裡。
警察給他們推薦工作？正經嗎？還是為了趕業績？趕業績沒事出去抓幾個罪犯嘛！多抓幾個嫖客不香嗎？來給他們推薦什麼工作啊？能給他們推薦什麼工作啊？
楊凡不難猜出校長為何疑惑，心理學專業證書可不是白考的，慌忙解釋道：“你可以不用把我當警察，我之所以亮明警察身份，是因為怕被您誤會成騙子。”楊凡尷尬地笑笑，“你們學校人比較警惕嘛！是不是啊？小妹妹？”楊凡朝年輕女子挑了下眉，女子尷尬地咂咂嘴，沒說什麼。
“哦！”聽到楊凡這樣說，校長也就明白了原由，不過至於楊凡具體什麼目的，還是有點雲裡霧裡。
“那個，你想說什麼？直說吧！”校長開口道。
“我有個下鄉支教的工作，教會曲源鄉全體村民識字，工資可以商量，住宿也不是問題，可以就地居住，也可以有專門車輛每天接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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