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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說完看向我倆，問：“爾等可知何為符？但說無妨。”
沉默良久，我緩緩舉起手。
“以前在別的作品裡見過，是用硃砂在黃符上畫的。”
老者捋了捋鬍子，笑著點點頭。
“不錯，但本門還有些其他門道，先說黃符吧，此符作用眾多，驅邪守吉，鎮宅避兇等等。”
老者喝下幾口農妻三拳，接著說：“本門之符要發揮其最大效用須用神念控制體內之精、氣配合材料畫出方成，這樣的符本身帶有畫符者的精，氣！因此汝當初方能發揮吾贈之符的一成之威。從天地之間採氣煉化之法，爾等已知悉。精，也有先天后天之分，先天之精是構成生命的基礎，後天之精則是從外界攝取之精華，本門有幾種補充法門，最普遍的是食物攝入，越是上等的食物補充的後天之精越多，越純。”
小玲瓏認真聽著，我卻心不在焉，而老者接下來的話讓我聚精會神起來。
“吾先畫一道驅邪符，爾等須仔細觀看。”
只見老者從懷裡取出一個灰色布袋，慢條斯理地拿出一隻樸素簡易的毛筆，像是自制的。又拿出幾張黃符，一罐紅色液體。
他指著紅色液體說：“這裡面不止有硃砂，調配方法待會兒會傳於爾等。”
話畢，老者開啟蓋子，用毛筆沾了些許“硃砂”，在黃符上龍飛鳳舞，筆法蒼勁有力，收尾自然。
符文間神采流溢，整張符紙透出一股恆古不變的滄桑氣息。
老者指著黃符說：“符，有上，中，下三品，道行越高，對天地之間的感悟越深，畫出的符越好，威力越強！此乃一張上品符。”
小玲瓏按下手機的錄影結束鍵，老者畫符的全過程就儲存起來了。
老者侃侃而談：“爾等可用之前買的符紙沾此缸之物練習，這是配方，一人一份，汝與吾出來一趟。”
他指了指角落的一口缸，拿出兩份影印件。我倆接過影印件，收好。
我隨老者出洞，老者在離洞100米處停下，轉身滿懷深意地露出微笑。
“汝腎氣虧損，之前可有，，”
我紅著臉點點頭，二十幾年單身狗，沒辦法啊！
老者捋了捋鬍子：“汝當自律，不然難有寸進。”
我點頭稱是，其實自從來到“這邊”，我就戒掉了，天天生死難料，哪還有那心思！
“回去好好學習吧！”
老者揮揮手，掏出手機，開啟某個app，注意到我的視線，他收起手機，走向遠處。
我沒多想，回到洞裡，小玲瓏右手持筆，左手按著黃紙，小臉認真地盯著黃紙，起筆畫符，畫完後搖搖頭，拿起放在一邊。
那裡已經放了三張符紙，她開啟一旁的手機繼續看起影片。
我上前看，她畫的符字跡娟秀婉約，和老者的大氣粗獷形成鮮明對比。
沒有打擾她，靜靜坐下，閉上眼睛修煉。
過了一陣子，耳裡傳來老者的聲音。
“不錯，不愧是我徒兒，短短半日，竟能畫出下品符來，嗯，你須持之以恆。”
他說完這段話後就沒說別的，只留下逐漸變小的腳步聲。
估摸著到飯點了，我還是毫無進展。
起身做飯，做好後叫來老者和嚴肅，這小子被我說服後，應該有早點睡了，黑眼圈變淡了很多。
把飯菜擺好後我去叫小玲瓏，她還在認真地畫符，我站在她身後一會兒，她才發現，轉過頭向我展開笑顏。
我摸摸她的頭：“吃飯了喔。”
她點點頭，我們一起走向“飯桌”。
翌日，陽光透過洞口照在老者身上，他渾身染髮明黃色的光輝，竟有些神聖和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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