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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筠是從四歲開始,發現自己同旁人長相不一樣的。

村中的人,眼睛都是黑棕色,只有他不一樣,從陽光下看他的眼睛是灰綠色。

娘給他的解釋是外祖父眼睛就是這個顏色,他是這個顏色太正常不過,村裡的同齡小孩是不敢議論他半句的。

無他,只因為柳筠生來就比旁人要高壯,自小挑水劈柴,六歲就被裡正拉去礦洞裡搬礦石。

他自己也發現力氣要比同齡人大些,十歲的年紀就能撂倒二十多歲的壯漢,到了十五歲那年他已經長到快八尺的身高,幾乎到村中哪裡都是鶴立雞群。

柳筠家中沒有幾本書,這種東西在他們這裡是當作柴火用的,看那玩意兒做什麼,還不如扔到柴火堆裡能取暖。

虎兒溝的男人世世代代都拘在此處採礦,他們這裡原本就遠離縣城,山多林密,路途崎嶇,平日裡出去的機會有限,只有給官府押送鐵礦才得以出村。

窮山惡水,無以為生,柳筠想不通為什麼他們這些人不能從山裡出去,要一輩子守在這麼一個犄角旮旯。

娘說虎兒溝最開始是些造反犯罪被押禁的人,他們這些人是他們的後代,自然是生生世世的在此處贖罪。

憑什麼?錯的人又不是他們。

娘是最反對柳筠往外跑的人,在他十一歲的時候,娘和爹抱來一個小丫頭,他記得那是一個酷暑難熬的夏天,小溪潺潺,濃郁蔥蘢。

那小丫頭髮了高燒,吵的厲害,柳筠半夜起來直接提溜住小丫頭,將人扔進了門口不遠處的溪水裡,他記憶中自己就發過兩次熱,每次拿涼水塌一塌就沒事了。

等到父母焦急的尋來,那是第一次從不曾發脾氣的娘上來就要打他,不過他皮糙肉厚,反倒是孃的手震的發疼。

他娘喜歡看書,要給這小丫頭取個名字,柳筠還敢提起那日的事,心大的厲害,“那溪水救了她,要麼取個溪字。”

溪兒這丫頭很怕他,從小就不敢跟他多說一句話,可是又畏畏縮縮的老是聽從孃的話想幫他。

柳筠一斧子將木柴劈成兩半,柳溪救跟在他身後一塊一塊的撿起來,小跑著摞好,有時候他一轉身不注意就能撞到她,他覺得她是怕疼想哭的,可不知怎得,硬是把眼淚憋了回去。

他覺得她好笑,故意嚇她,蹲到她身邊,幾乎有她三個大,握住她的小臉,也不說話,柳溪是真的怕他,往回一吸,只留一個哭嗝。

“膽子怎麼這麼小,屬兔的?”

柳溪緊緊咬著唇,好半晌也道,“不,不知道。”

柳筠覺得她好玩兒,成日裡像是提溜小雞仔一樣,她太輕了,又瘦又小,柳溪只記得那時候他單肩就能把她扛起來,還能提兩桶水,甚至他的胳膊,真的可以叫她盪鞦韆。

相熟之後,柳溪有時候會跟著爹孃下地去,她小幫不了什麼忙,只能跟在爹孃身後捧著小碗跟著播種。

每次柳筠從鐵礦場回來,就是叫她上來,柳溪聽到過最多的也是這一句,他話不多,每次就是幾個字。

上來,下去。

別跑,多吃點兒。

直到後來在床上,他說上來。

柳筠爹死的時候,出了些事情,因為他爹是她娘害死的。

家裡的人並不知道他回來了,爭吵的厲害,陶盆摔碎了好些,他只聽到了一句話。

你瞧瞧他是中原人嗎?到底上一個跟你苟合之人是誰?

他這才震驚,隨即好像一切自己樣貌的不同都能說通了,難道他並不是中原人?

“定然不是什麼普通人家吧?要麼這麼精緻的玉佩從何而來?”

隨後就是一聲悶響,柳筠屏住呼吸,不敢出門,他娘把他爹殺了。

他第一反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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