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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一條容易的路,這甚至是一條必死的路。往小了說,這是為民請願,往大了說這是煽動輿論,是造反。
可是趙微君別無辦法,不僅是汴京,她還要去好幾個地方將永州那些女子的遭遇宣傳出去,懇求別人在白帛上簽字。
很多地方的女子都不識字,她們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有的人卻在聽聞了這些事蹟後在上頭畫押,按手印。
也有很困難的,不想趟這趟渾水或是覺得趙微君小題大做,更有的愚昧麻木,人各有命,何況是女人,下輩子投胎男人再享福吧。
此事在京城鬧得轟轟烈烈,不斷有人願意支援趙微君,其中女子是大多數也包括少部分男子,朝廷很難再坐視不理了。
遠在永州的晏俍彼時收到了一封趙微君的書信,自從趙微君走後已經月餘,他給她一共寄出去了十六封信,但她一封沒有回過。
拿著信晏俍沒有著急拆開,他還有些公務沒有處理完,對於看趙微君的信就像是要把一串葡萄最甜的兩粒留到最後才要慢慢享受,是私密且歡愉的事情。
這些天永州官員為了瀟水縣的事無不焦頭爛額,眼看事態發展的愈來愈嚴重,可朝廷那邊又遲遲沒有任何明令。
他們聚在一起慣會拖時間,一個時辰下來說不出任何有用的建議來,知府喝了一口茶,瞧見有人進來。
“啊呀,盧大人大駕,有失遠迎。”
按理說皇城司這些官員的品級沒有知府高,但是誰讓人家是皇城司呢,任何事情都可以直接向官家彙報,故而各地官員一般都很尊重。
盧少安眉目冷淡,跨過門檻,玄色袍擺蹁躚,這麼多人就晏蘭時還坐的四平八穩,八方不動。
等人到了跟前坐下,晏俍才撩起眼皮看他,“盧大人。”
“晏大人。”
盧少安並不是知難而退的人,相反他臉皮很厚,趙微君拒絕他一萬次他仍然能貼上來十萬次,只要趙微君活著一天那麼他就有一天的機會。
說不定晏蘭時早死呢。
其他官員同盧少安寒暄客套了幾句,又覺得盧少安性子冷淡,不大愛說話,便也都不自討沒趣,各自議事去了。
晏俍彷彿是故意的,從懷裡拿出趙微君給他的信,動作緩慢,盧少安瞥見他手裡的東西憤憤地,“阿爰那麼忙,還有空給你寄信?定然是你纏著她,真是不懂事。”
“我本不求阿爰給我回信,可郡主願意寵著我,大約怕我得不到回應暗自神傷,起碼報個平安。”
盧少安搭在椅背上的指骨捏緊,心裡暗暗呸了一聲,好不要臉。
晏俍本來沒有打算在這裡看趙微君的信件,照他的想法應該拿回去一個人在房間裡慢慢看。
信封拆開,晏俍小心的把信紙拿出來,盧少安的目光也情不自禁的看過去,誰料第一章竟然又是一封和離書。
同上一回的還不一樣,這次清清楚楚,明明晃晃是趙微君的字跡,他看著她寫過那麼多字,甚至手把手糾正過她寫字的習慣,對她的字比對自己的字還熟悉。
盧少安看不清,還是不死心的問,“阿爰寫什麼了?”
晏俍抑制著情緒,把信紙疊好,“夫妻之間一些私密的情話,盧大人這也要看?”
說他不要臉他是真不要臉,見晏俍還沒有放進信封裡,盧少安竟然伸手一把奪了過來,展開。
晏俍臉色一變,怒目而視,“盧少安,你適可而止。”
盧少安大喇喇的靠在圈椅背上,嘴角噙著一抹笑,“晏蘭時,和離書?”
他拿起來故意在他面前甩了甩,“這可不是我寫的,這是阿爰親筆所書,阿爰終於不要你了。”
晏俍哽著一口氣,胸腔憋悶,從他手裡又搶過來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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