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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的燥,卻不想四面沉悶的環境,叫他的燥燒得更旺了。

攥拳冷靜良久,還是剋制不住地將手中佛珠摔向牆面,情緒剋制便剋制了,一旦有了出口,便再難收回。

他揮手掃去了桌面上所有的藏書,沒能掃下去的,便抓著書封蹂 躪撕碎,他恨不得一把火燒了這,最好燒了整座皇宮,蔓延到整個大崇,到時候就都清靜了。

他好想找個開闊的地方喊一嗓子,可眼下就只能偷偷摸摸地在這密道里喊叫,他好想抓亂自己的頭髮,撕碎自己身上的皇子官袍,卻又看到跟進來的阿梟。

看著阿梟身後的暗道石門,上面抓痕斑駁,又低頭看自己腳下的藏書碎屑,不禁苦笑,他又比畜牲好在哪裡?

他長舒一口氣,歪斜這腦袋問:“阿梟,好玩嗎?”

阿梟不懂深宮計謀,看不出皇子間的兄友弟恭裡,摻雜了多少明槍暗箭。陸棠鳶問他好玩嗎,他便真以為陸棠鳶在玩。

他想說好玩,可看著昏暗燭火下,陸棠鳶隱隱閃光的眼底,脫口而出,“好看。”

陸棠鳶一瞬間冷了臉,陸臨川的“誇獎”又到他的腦子裡,他隨手抄起一個物件向阿梟砸去,“滾!”

扔過去的是個香包,不疼,卻能砸出萬千的委屈,阿梟癟嘴接住,不明所以。

陸棠鳶:“你覺得我很可笑嗎?”

阿梟眨眨眼,沒說話,不是不敢再說,而是壓根聽不懂可笑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陸棠鳶沒察覺,只是自問自答,“是啊,我是很可笑。”

上天給了他頂尊貴的身份,卻又給了他一副妖媚模樣,還叫他喜歡男子。

他本不覺得斷袖是錯,可每每這種時候,他就好恨自己是個斷袖,又好恨昭貴妃。為什麼要把他生成一個斷袖。

人說冤有頭債有主,可他尋不到帶給他苦痛的源頭,恨意無從排解,只能一聲聲叫喊給密道聽。

發夠了瘋,洩夠了憤,陸棠鳶靠著牆壁,跌坐在密道里緩神兒。

阿梟悄悄地爬了過來。

陸棠鳶理智回籠,抬腳踩上阿梟的肩膀,“今天發生在這裡的事,不準告訴別人。”

阿梟拼命點頭,“我只和殿下說話!”

陸棠鳶這才反應過來,對外,傅梟是個“聾啞人”,他放下腳,嘲弄自己的蠢笨,又沒來由地覺得,阿梟的聲音是很好聽,溪水似的。

得虧他給了阿梟這樣一個聾啞的身份,不然叫別人聽了去,男寵這層身份是怎樣也洗不掉了。

阿梟趁他走神爬近了,歪頭蹭蹭他曲起的膝蓋,他此刻早把脾氣發完了,破天荒地沒推開,“真聽話啊阿梟。”

待你服下上弦丹,必定更聽話。

斷袖

不管前日裡多麼不堪,第二日,陸棠鳶還是那個意氣風發的九殿下,帶著無價賀禮,踏進丞相府大門。

婚宴賓客都是老丞相親自審過一遍的,自然也知道跟著在他身後的,憑空而來的傅梟。

遠遠地見著他過來,老丞相就下了主位候著他,“九殿下親自參加小女的婚宴,老臣不勝榮幸。”

陸棠鳶落座主位,這是規矩,但他態度謙遜,是他僅存的人性。因為他這該死的斷袖之癖,耽擱了杜小姐許多年,是他少有的愧事。

“不必多禮,丞相大人不嫌我叨擾就好。”

“九殿下哪裡話。”丞相大人本就慈眉善目,今日有了喜事,更是滿身暖意。帶著這一身暖意,他的視線投向陸棠鳶身後的阿梟,“這孩子就是傅將軍的遺孤?”

他的昏黃眼珠突然泛起一陣傷感,“老臣曾與傅將軍情同手足,竟不知道傅將軍還有一子流落在外,實在慚愧。應該是隨了母親吧,清秀些,但眉宇間的氣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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