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木非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分卷閱讀72,愚忠,廣木非青,領域文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正正視過那份心意。

對於現在的拓跋梟,他還沒有過多接觸,雖然表面看起來仍舊是那般聽話乖巧,總讓他在衝動時恍惚,覺得他從未改變。

但清醒時刻,他還是無法說服自己,真的有人可以在遭受過那樣多的傷害後,做到不怨不恨。

尤其他曾經把拓跋梟的心意隨意踐踏,用喜歡當幌子,讓他做盡骯髒事,受盡非人苦,拓跋梟竟仍願意如此直白地向他表達自己的心意。

如此天真無畏,明明已經成為了有利方,又甘願變作弱勢方。

“我都落魄到這種地步了,你還跟我勾心鬥角做什麼呢?”陸棠鳶連抱膝的動作都覺得累,鬆開四肢癱靠在床頭,他實在是無法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這樣至純至善的人,退一萬步,就算拓跋梟已經忘卻了曾經的肉體疼痛,天生神力,覺得鬥獸鬥虎都無妨,被蓄意用了透支生命的藥,也誤打誤撞成了保命的神藥,他不計前嫌。

那攻打北疆的事呢?

他第一次帶著拓跋梟來到這野林的時候,不僅讓拓跋梟來攻打自己的故鄉,還逼迫他放血救人。

陸棠鳶從來不是善惡不分的人,他非常清楚怎樣做是惡毒的,他一直都是非常自主地在做惡事,只不過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他根本不在乎善惡罷了。

所以他相當清楚自己在拓跋梟身上犯下過何等罪孽,他真的無法理解,拓跋梟會因為喜歡他,對此前種種不管不顧。

畢竟,他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是陰柔的面相,沒有柔軟的身體,更沒有溫柔的脾氣。

敏感多疑,外強中乾,自尊心過剩,貪婪而醜惡。他或許會是一個好的將領,好的謀士,好的商人,好的兵器,但絕不會是一個好的妻子人選。

他順著拓跋梟這種善良人的腦子去揣測,費盡心思只想到了一種可能,幼稚但符合拓跋梟和薩日的性子。

有些難以啟齒,他試探問道:“你要是怨恨我就直說,你不會是跟薩日計劃了什麼情愛報復吧,假裝喜歡我,然後等我喜歡上你,你再休了我?”

陸棠鳶艱難抬手對拓跋梟擺了擺,“這太難了拓跋殿下,我活了這麼多年從未對誰動心,況且就算你真的成功了好像也傷不到我,還不如直接把我押入北疆地牢折磨。”

他不喜歡猜來猜去,他十分希望拓跋梟跟他說真正的心裡話。

誰知道他神情懇切,拓跋梟卻在一旁痴痴地笑了起來,“哥哥,我不傻了你倒變傻啦?亂想些什麼。”

他坐正身子,稍微往陸棠鳶的方向靠了靠,“我就是喜歡你,全北疆的人都知道我喜歡你。”

“你”陸棠鳶開口,卻再也說不出什麼。

是啊,全北疆都見證了他們這一場轟轟烈烈的神罰,他是假意,是為了活,為了權,為了仇,那拓跋梟呢?

回到北疆就可以繼承王位,錦衣玉食,高高在上,一切唾手可得,可拓跋梟卻像毫不在乎似的,把他藏在北疆王都不允許動刀劍的神廟裡,頂撞父母,自領神罰,一身血肉開綻模糊,瀕死也不示弱逃離,一切都是為了能和他名正言順地生活在北疆。

他孤身一人,散盡功力,早就無可圖謀,除了拓跋梟對他真情實意,似乎沒有什麼解釋行得通。

他終於肯正眼瞧一瞧拓跋梟這張臉,恢復記憶後,眼神靈動了許多,眼波流轉間愛意流淌,叫他無地自容。

臉頰上是被棘刺鞭打到的傷痕,血痂已經脫落,露出疤痕一般的新生皮肉,粉裡透著血絲,像一株曼珠沙華,這是阿梟為他對抗過死神的證明。

“我我作為陸弘的刀、劍,生活了二十五年,事已至此,我真的時時刻刻都忘不掉他向我灑下毒藥粉的那一幕。”陸弘是真想殺了他,也是真想護著身後的陸啟正,“我活一天,他就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科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白玉戒指

涼情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