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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孃就很不理解你當初竟然還想瞞著他神罰的事情。”

那天薩日單手叉腰,另一手用研杵指著他的門面,“你這邊豁出性命只為給他一個名正言順活在北疆的身份,卻要瞞著讓他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我說,對方不知道的付出跟你沒付出有什麼區別呀?你的付出這麼見不得人嗎?”

“這樣只會讓他覺得人生坦蕩,有你沒你都一樣。”薩日說得激動,都想用研杵去敲拓跋梟的腦子,“放棄無用的男子氣概,像小狗一樣去搖尾乞憐吧,陸棠鳶這樣傲氣的人,最吃這一套啦~”

他當時聽完覺得半信半疑,但為了和陸棠鳶能有個結果,決定死馬當活馬醫,沒想到如今應用起來,竟然真的管用。

“哥哥。”他變本加厲,“我的疼是真的,願意也是真的,你儘管咬我吧,過後…過後親親我就好了。”

我為你付出了,但我願意,只是我希望你能給我些獎勵和回饋,追尋愛的路上不需要啞謎,他信任感與安全感都過於薄弱的妻子,最需要的就是簡單與直白。

“嗯,怪我。”陸棠鳶罕見地心甘情願作出退讓,探出舌尖撫過阿梟頸部正慢慢癒合的血肉,放棄了這塊最容易招致疼痛的部位。

他跪起身,從拓跋梟的身側繞到他身前去,分開雙膝坐進阿梟盤腿圈起的領地,面對面攀著他的肩背,單手解了他的腰封,也順手扯下了自己的外袍。

“現在就開始治療我的副作用吧。”他把拓跋梟的中指指尖塞進嘴裡,要破他的指腹,卷著舌面吮血,含含糊糊的,“讓舒服把你的疼痛蓋過去好不好?”

拓跋梟哭紅的雙眼更紅了,眼白都裂出血絲,拿出手指,把血液塗抹在陸棠鳶的唇面,下頜,喉結,鎖骨。

就在陸棠鳶為這血腥又令人悸動的舉動而情 動時,拓跋梟突然用指尖的血在他胸前寫了一個“梟”字,最後還把這個字圈了起來,蓋章似的。

那點兒旖旎一下子就消散了,這章蓋的,幼稚死了。

他哭笑不得,“你圈地呢小狗,怎麼不對我撒尿呢?”

他遊刃有餘地調侃,卻意外對上拓跋梟認真又忍耐的臉,他看著拓跋梟的手抓住了他的褲腰,話語低啞而又帶著熱氣,“好,這就來。”

“阿梟,等!啊——”

陸棠鳶喝飽了,拓跋梟吃飽了。—

翌日,拓跋梟依依不捨地離開陸棠鳶的懷抱,“哥哥,我得去操練士兵了。”

“嗯嗯哼…”陸棠鳶睏倦,隨便應付了幾聲。

他以為自己說的是去吧別擔心,殊不知出來的聲音就是這麼支支吾吾的哼唧,惹得拓跋梟並指在他沒什麼餘肉的臉頰上掐了一把。

待他再次醒來時,午膳已經擺在桌子上好一會兒了,沒有刺殺,沒有政務,他從沒有睡得這麼安逸過,但這種安逸有個一兩日可享受也就夠了,他從不想真做個後宮王妃。

他叫人取來了筆墨紙硯,又將自己的屬下召集,像私塾裡孩童做功課一般,他畫著大崇陣法的破解之術,宋循在畫機關戰車的分解制造圖,王誠用“大”字一樣的簡易小人兒呈現自己的刀法,落月則將能快速學成的暗器之法以一一書寫。

“好久沒和殿下在一起研究戰事了!真是太爽快了!”王誠筆下如有神,揮灑墨水如同多狂妄有名的畫師一般,“就是沒想到,我們再聚在一起,竟然是一起研究賣 國!”

陸棠鳶一個毛筆桿打在王誠嘴上,“閉上你這狗嘴,什麼時候插得上象牙再開口。”

“殿下…”王誠也委屈,他也沒說錯呀。

落月悠悠道:“此乃識時務者為俊傑。”

王誠對這文鄒鄒的話嗤之以鼻,自己悄悄在心裡嘀咕,乃你奶奶個腿兒。

“殿下,咱們把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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