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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拍得一抖。
緊接著,他憤怒地摔門而去。
清堂的門吱呀吱呀地響著。
宋石連忙跳進來,緊張兮兮地問:“公子?怎麼了?本來好好的,怎麼又起了爭執?”
“沒什麼。”他平靜說道。
書案上一張寫好的紙緩緩一抖,飄落在地上。宋石見了,連忙蹲下去接。
只見滿頁紙上都寫著一個字:月。
許多個“月”重重疊疊在一起,筆畫潦草,字形混亂,和公子平時寫的字一點都不一樣。如果不是仔細去辨,大概是辨不出來的,好像故意藏起來一樣。
宋石奇怪地舉起,一抬頭,正巧望見衛玄序的側顏。
在他半梳半散落的鬢髮之下,有一半未曾退卻的紅暈留在耳尖上。
耳廓彎彎,像粉紅色的月。
是想和好嗎
第二日。
肖蘭時是被嘈雜聲吵醒的。
他惺忪著睡眼,費力地動硬石頭上坐起來,渾身的腰痠背痛使他忍不住從大早上就生起怨憤。
腦子裡蹦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
衛玄序。狗東西。
昨天他義憤填膺地拍桌,氣勢洶洶地走,鬥志昂揚地邁出不羨仙的大門。
然後就在這小窩棚裡擠了一夜。
肖蘭時眼下兩團青黑,呵欠連天地走出棚頂,天上的陽光溫暖明堂,打在他亂蓬蓬還插著兩根茅草的頭頂,有種精神錯亂的美。
太陽一破曉,眼前的哭河畔又重新喚起了生機,街道上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土路小道雖然狹窄破舊,比不上蕭關城區的坦途,但在路旁商販的叫賣下,比死氣沉沉的東城大街更有些人味。
放眼望去,家家戶戶門口都掛著些五顏六色的彩紙,旁邊還放著彩條、朱墨、竹條一類的散落小件,像是要為做彩花燈準備的。
肖蘭時忽然想起宋石的話,再過幾日就是元正日了。
“元正日啊……”
他一邊默唸著,一邊懶洋洋舉起銀鐲,對著太陽,陽光打在銀鐲上閃閃發亮。
這是明堂交代他的那隻,前幾日衛玄序負傷,肖蘭時忙得鞍前馬後,沒顧得上哭河畔的事,現在才想起來,去尋明堂口中的「第二百三十八號房」。
忽然,肖蘭時被人從身後推了一把。
一個踉蹌。
“來,讓一讓,都讓一讓!”
銀鐲從肖蘭時手中掉落,他連忙去撲。
緊接著,一隻布鞋匆匆趕上來,腳尖一踢,銀鐲就立刻換了方向。
肖蘭時一驚,又連忙跑過去追。
忽然間,許許多多雙腳一齊湧上來,銀鐲便在各色的布鞋和皮靴中輾轉,連同肖蘭時弓下去的腰背。
人流終於停歇,銀鐲靜靜落在一處。
肖蘭時心中一喜,忙從人群中擠過去,直奔地上的銀鐲。
他如視珍寶地捧在胸前,滿臉欣慰。
但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是:
“衛玄序。狗東西。”
“其實,也還挺好的。”忽然,耳邊傳來個男人的聲音。
肖蘭時下意識:“別勸。”
又有個老人張口:“一切都是命的造化,誰都改變不了。”
嗯?
肖蘭時張開雙眼,只見幾個穿著王家族袍的弟子站在告示牌前,一臉嚴肅地盯著眼前的哭河民眾。
在他們身後,有張巨大的告示剛剛被粘上,上面只用黑墨勾了一句話:天命昭昭,關緊門窗。右下還落了個督守府的蓋印。
“噗嗤。”
肖蘭時沒忍住。
什麼狗屁不通的話?什麼時候告示榜開始每天更新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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