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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序嘴裡囫圇個兒說出來的好多詞,但他會讀衛玄序的眼睛。眼波閃動是討厭又迴避,直勾勾盯著人瞧是起了怒,目光眺望遠方是嫌棄對面和他說話的人沒有邏輯……還有好多好多連衛玄序自己都不知道的,肖蘭時都知道。

他瞧著,燭光裡,衛玄序好像是快要哭了。

於是肖蘭時低了嗓音,張開雙臂笑著:“師父,抱一下。”

衛玄序像個迷路的孩子一樣愣住了。

緊接著,還未經過衛玄序的同意,肖蘭時的懷抱便立刻壓了上來,身體的重量沉在衛玄序身上那刻,淚意一瞬間湧上了他的眼眶。

宋燁教給了他如何修煉劍法,如何吟誦詩詞,但卻唯獨忘了教他怎樣擁抱。衛玄序呆愣地跪在原地,感受著鼻尖肖蘭時身上還混著雨氣的皂角淡香味,雙唇隱忍地在止不住地顫抖。

肖蘭時將他抱得很實,胸膛貼著胸膛,衣料擦著衣料,他沒有嫌棄衛玄序一整天的風塵僕僕,也看不見剛才沾上的米粥髒汙。肖蘭時抱著他,就好像連同衛玄序表面那堅硬的刺一同都擁進了懷裡。

衛玄序本想推開他的,可是他的手已經沒有了力氣。他突然好恨,恨蒼天不公,為什麼雷暴日的石頭要在蕭關落,為什麼他四歲起就要學著爾虞我詐,為什麼他的前路看不到一點亮,為什麼連肖月這點螢火都要飛離他?

忽然。衛玄序的淚在肖蘭時的懷裡落了下來,他無聲又靜默地哭,淚水像是一條月光下緩緩流淌的大河。

肖蘭時垂目望著燭光,在他耳邊輕聲低喃:“你說人生下來就孑然一身,孤零零的,多可憐啊,那不如我們以後就作伴兒吧。”

說著,他將衛玄序擁抱得更緊了。

“至死方休。”

◇ 我不是心善

金麟臺的大殿裡一陣肅穆,僕從侍衛們都沿著兩邊跪倒了一片,無一不是戰戰慄慄,聳肩低首。啪!

四尊高座前,金鞭在空中爆出一聲如雷貫耳的炸裂聲,緊接著,就重重落在人的皮肉上綻開一道駭人的血口子,旁邊的皮肉都翻開了花。

從志明卸了盔甲,只穿一件素色單衣跪在地上,硬生生吃下了從硯明這一鞭。

從硯明抖著鞭子,面色如霜:“志明啊,已然五日之久,你還拿不到那幾封書信,你說,我罰你,是應該還是不應該?”

在外面一向張揚跋扈的從志明此時完全失了平日的氣焰,頭低得不能再低,忍著痛咬牙吐出一個字:“該。”

聞聲,從硯明眼睛裡的寒光似乎褪了幾分。

他隨手把金鞭扔在從志明的身前,睥睨道:“再限你一日,若是再見不到那幾張紙,你便用這金鞭自行懸樑了斷吧。”

大殿空曠,從硯明的聲音在金碧輝煌的雕樑中迴盪著,沒有一絲感情,彷彿就像是一股陰森森的鬼風。

身為胞弟的從志明不敢對他眼前這位兄長抗辯一個字,虎旗之下,尊卑有序,如溝壑般不可逾越,哪怕從硯明今天就要他性命,他也除了引頸受戮之外別無他法。在從家,有的是法子讓不聽順的人活得生不如死。砰。

從志明的腦袋重重磕在地上,沉悶的響中交疊著他的低吼:“是。”

直到從硯明的腳步聲逐漸遠了,從志明從敢從地上爬起來。他拾起地上審判者的金鞭,上面他的血跡還未曾乾涸。

旁邊侍從膽戰心驚湊上來:“大人……”

話音未落,從志明立刻揮起金鞭就往侍從身上抽,啪一聲,那侍從只受了一鞭就被打倒在地,從志明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發洩著怒火。

侍從倒在血泊裡,像是一隻垂死的兔子,身子止不住地一抽又一抽。周圍的人連忙俯身跪倒了一片,無一人敢抬頭勸阻。

一下又一下,直到那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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