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瑪德之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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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有光反問：我為什麼要轉，我的錢為什麼要給你？

黑衣歹徒道：你耍我？

歸有光道：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我的錢為什麼要給你。

黑衣歹徒道：你是不是傻，解釋啥呀，我是壞人，現在要搶劫你的錢，你不給我你的錢，你就會失去你的生命，這個解釋完美不？

歸有光道：有一點不對，你不是壞人。

黑衣歹徒道：那我是什麼，難道我是好人？

歸有光道：你不是人，你根本不配做人。我送你一個東西，它很適合你。

黑衣歹徒道：什麼東西，快交出來。

歸有光道：那就是瑪德之杖。

黑衣歹徒：瑪德之杖是什麼東西，它在哪裡？

歸有光身邊的女大學生開始捂著嘴笑。

黑衣歹徒用槍指著女孩子，問道：我讀書少，快告訴我，瑪德之杖是什麼鬼？

女大學生不敢不說：瑪德之杖就是——媽的，智障。

黑衣歹徒怒了：可惡，你竟然敢罵我？我況天佑平生最恨別人罵我，我不要你的錢了，我只要你的命。

女大學生嚇得趴了下來。

歸有光道：好啊，我等著你來殺我。

話是這麼說，歸有光抓破零食袋子，用食指和中指夾出一顆五香花生米，直接甩出。

花生米直接嵌入黑衣歹徒眉心。

黑衣歹徒況天佑嚇得停止了動作，大叫：啊，怎麼回事，我中招了，要死了嗎？

歸有光多抓了一些花生米，以暗器手法甩出，擊中了另外兩名歹徒。

他從座位上跳出來，迅速繳了三名歹徒的槍，然後退了彈匣，將手槍徒手扭成了麻花。

三名歹徒嚇得牙齒打架。

歸有光將另外兩名歹徒打暈，回到了黑衣歹徒面前。

歸有光道：你沒死，其實我口袋裡有真的子彈，如果我剛才用真的子彈，用力打進你的頭顱，你就會死。

況天佑道：我剛才開玩笑的，我不要你的命，請大俠放過我。

歸有光道：當你選擇做強盜的時候，你已經不配當一個人，什麼是人，人是有良知，良知就是自性，你被你的貪婪和慾望劫持了，有句話叫做喪盡天良，天良就是良知，你做強盜，就是泯滅了良知。

黑衣強盜道：大俠說得對，我一定改悔，可是我有疑問？

歸有光戲謔道：強盜先生，你有什麼疑問？

從來沒有人叫況天佑為先生，今天第一次被人叫先生，卻是強盜先生，真是可笑。

況天佑道：不敢，在下當不起先生二字。我的疑問就是，古語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是人不為了自己的利益，老天爺都會懲罰他，動物世界弱肉強食，人也是動物，老虎為了生存吃斑馬，我為了生存搶劫，這真的有錯嗎？

歸有光道：荒謬，你懂個錘子。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意思是人不成為真正的自己，老天爺就會消滅他。什麼是真正的自己，你的良知天性才是真正的你，而不是被慾望劫持的你自己。你搶劫別人，就是為惡，良知不會指導你去為惡，當你為惡，總有一天你會嚐到惡果，例如，今天我可以殺了你們。

況天佑道：那狼吃羊怎麼說？羊不想被吃，可是狼吃了羊，就是為惡嗎？

歸有光道：動物世界和人類社會是有差別的，狼不吃小動物，就會餓死，你不搶劫，做點正事，不會餓死。動物也有良知，但是被埋沒了太多，人的良知埋沒少，智慧更高，所以人容易修煉，而動物要修煉，非常難，動物根本看不懂佛經道書。

況天佑道：大俠，修煉真的存在嗎？

歸有光道：別扯遠了，你這樣的人要怎麼才能改變，我看只有一條路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