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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詩人劉禹錫有云:巴山楚水淒涼地,二十三年棄置身。其實說的是四川百姓刁蠻,不遵從朝廷旨意行事,所以他在四川為官二十三年毫無建樹,這足以體現四川老百姓血脈中的彪悍。

翁同龢生於書香門第,其父翁心存官至體仁閣大學士,家中兄弟幾人也都身居高位。若是換到任何一個漢人朝代,他們家可稱得上一門三公,榮耀至極。

可此時的翁同龢卻一直萎靡不振,連日來不是飲酒就是作詩,寫的還都是寫大倒苦水的絕命詩。

自那天在朝會上被慈禧強行認命為招撫使,他就感覺天塌下來了一般,此去四川路途遙遠不說,他最擔心的還是四川那些亂匪不服王化,將他大卸八塊洩憤。

走走停停,一步三回頭,直到一個月後,他才乘船逆流而上到了成都東門碼頭。

站在船頭,望向遠方巍峨的成都城,他沒了悵然於懷的感慨,所剩的只有落寞和恐懼。聽說四川的亂匪食人吸髓,經常烹食活人,他擔心若是惹怒了那些亂匪,自己多半要命喪於此。

即便漢軍不殺他,也會因為朝廷提出的這個毫無誠意的條件,將他給轟出去。他沒有完成使命,回到朝中信譽大損,說不定還會被死對頭李鴻章一黨藉機送入大牢。

待蒸汽輪船靠岸,翁同龢魂不守舍下了船。與迎接榮祿時的陣仗截然不同,此時碼頭上僅僅只有包應仁、李端棻二人帶了幾十個衙役兵丁等在這裡,其餘再無他人,盡顯樸實無華。

幾人分別見過禮,翁同龢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榮祿的身影,這才問道:“成都將軍榮祿為何沒來?”

“這個…”包應仁和李端棻對視了一眼,躬身答道:“大司徒,榮祿將軍在署中終日飲酒,下官等也多日未見到他,興許他沒有接到大司徒到港的訊息吧。”

包應仁這是在明著告狀坑榮祿,其實他們背地裡根本就沒通知他。李端棻也配合著臉露不悅和憤慨,似乎對榮祿厭惡至極。要說演技,搞政治的絕對比任何一個名角都強,尤其是殺人不見血的時候。

“哎,這個榮祿實在是…”翁同龢和包應仁是老相識,換句話說包應仁是他的老部下。當年包應仁在鴻臚寺當差的時候,翁同龢短暫做過禮部右侍郎,兩人非常熟識。面對這個熟人兼老部下,他也沒什麼好掩飾的,背後數落起榮祿來。

隨後,翁同龢就問起了關於漢軍的情況,他要具體瞭解才好安排下面的工作,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包應仁猶豫了片刻後,如實答道:“自榮祿戰敗這一個多月以來,亂匪已侵吞七個州府之地,成都周邊幾乎都被他們佔據,現在成都真正成了一座孤城。”

“嗯?”包應仁告知的資訊似乎和翁同龢自己瞭解的有些對不上,所以他有些疑惑地問道:“我出發時,榮祿還說亂匪只佔了四個州府,怎麼一個月不到就多了三個,難道那三個州府都沒有抵抗嗎?”

包應仁苦笑著搖了搖頭:“青龍場一役榮祿幾乎調集了各州府的所有綠營,一戰下來綠營傷亡殆盡,他們原本駐紮的那些州府就成了不設防之地,亂匪一到紛紛聞風而至。”

“這樣啊…”翁同龢發現自己從包應仁嘴裡瞭解到的現狀比榮祿上報的還要嚴重幾倍,如此一來,他更加沒有把握說服漢軍接受招安了。

但不管怎麼說,自己必須得去一趟,人死留名、樹死留根,自己不能做有悖朝廷的事來。想了想,他在心中重新權衡了漢軍的實力。

他又想到,如果亂匪只有這七個州府,或許能從歷史的角度來勸說,還有一絲渺茫的機會。於是,他又接著問道:“那麼,現在川東、川南如何,是否有被亂匪攻陷的苗頭?”

包應仁腳步為之一頓,隨後迅速恢復正常,答道:“川南鎮受按察使祝大人指派,已全部迴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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