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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得償所願了吧?

—這黎城的大學的草木,你比我還熟悉。

聽到這話,比訝異傅延跟師兄認識的事情,更訝異。溫南汐握著門把的手緊了緊,從縫隙看著傅延那張側臉。

這時,傅延動了,他對弈峰說:“走了。”

那邊梁教授的助理出來尋他,站在轉角處。奕峰的煙沒抽完,他點了點頭,傅延轉身往外走,溫南汐看他走,下意識地把身子往門後藏了些。

靜待幾秒。

不見傅延的身影后,溫南汐一把推開門,奕峰咬著煙轉頭看到她,愣了一秒,下意識地取走嘴上的煙,他不動聲色地看眼拐角處,她的男朋友身影,奕峰開口,問道:“什麼時候來的?”

溫南汐走到他身側,清冷的眉眼望向奕峰,“剛剛,再早一些。”

奕峰一聽,頓時明白,他又把煙放嘴裡,煙霧飄來,染上溫南汐的眉心,他想了想,還是又放下了煙。

溫南汐看著師兄,“我記得師兄跟傅延這次,不算第一次見面。”

奕峰點點頭,“不算。”

“在我的記憶裡,你們第一次見面,是物聯網峰會,他幫對家擊敗了我。”溫南汐輕輕地說著,奕峰嗯了一聲。

溫南汐想著說道:“那會兒你喊我,但事後你並沒有問我,他是誰,為什麼單獨叫我出去談。”

“那個時候,師兄其實早就認識他了吧。”

奕峰看向她眉眼,沒應,但也沒否認。

溫南汐與他對視,“所以,你們早就認識了。”

奕峰心知躲不過去了,他走到一旁,在菸灰石裡掐滅煙,隨後走回來,垂眸看她道:“確實不是第一次見面。”

“第一次見面,是在大一的元旦節,你被臨時推上臺做主持,帶著大家倒數時,我看到他,傅延,就坐在最後一排最後一個座椅,那一年全國狀元多出名,我一眼認出,卻不知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你從臺上下來,我牽下來的。再轉頭,他人已經不見了。我沒當一回事。”

“第二次見面,是你生日,你留下來打工,沒回家,也正式成為我工作室的人,我們說好晚上幫你過生日,那個時候不是多了一個蛋糕,我出去拿的時候,他戴著鴨舌帽靠著桌子,把這個蛋糕遞給我,說多買了,不等我反應,他走後,我看一眼那個蛋糕,上面有你的名字。”

溫南汐猛地咬住牙齒,阻止淚水。

“我那個時候猜測,他衝你而來,再後來,你在自習室,我也見到過他一面,他拎著膝上型電腦,坐在角落裡敲著,雖沒看你,但我就覺得,他為你而來”

溫南汐望向奕峰,“你為什麼從沒跟我說過。”

奕峰唇角輕扯,“我為什麼要說,我的心思你不明白?”

溫南汐抿緊唇,一聲不吭。

奕峰環抱著手臂,嗓音低沉,“反正,他贏了。”

溫南汐轉身離開,

她走入常青樹下,飛快地往門口走去,接近門衛的值班室,陳阿伯拿著雞毛撣在清掃窗戶上的灰塵,溫南汐喊道:“阿伯。”

陳阿伯轉身,看到她,一頓,笑了笑,“同學你好啊。”

溫南汐往前走一步,道:“阿伯大學四年,是不是都有見過今天那個男生。”

陳阿伯認出溫南汐,他點頭道:“是有的,有一年元旦節,太冷了,他戴著兜帽上衣站在值班室門口,我喊他進來取暖,才知道他是從京市來的,專門來看一個女生的。”

溫南汐眼眶溼潤,說道:“謝謝你,阿伯。”

她轉身離開值班室,往大會堂而去,可裡面沒什麼人了,溫南汐聽見三角區那裡有說話聲,她拐了過去,一眼就看到傅延在與鍾老師說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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