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臨行前的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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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隨軍出征？”

皇宮內，劉玄燁看著跪在眼前的樊一葉問道。

“是的皇上，臣想要跟隨大軍一起北上，還望皇上恩准。”樊一葉低著頭等待答覆。

劉玄燁走到樊一葉跟前，扶起他說道：“起來說，你能不能跟朕說說，怎麼突然想要從軍了？你不是一直儘量避開朝堂的嗎？”

樊一葉聽玄燁這麼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讓皇上見笑了，我想皇上如此英明神武，一定知道我的心思的。”

劉玄燁笑著用手指戳了一下樊一葉的頭，“你呀，平時唯恐朕要你參與朝事，避而遠之，如今為了女人，卻主動跳進來。”

樊一葉尷尬笑道：“嘿嘿，知秋是臣未過門的妻子，她都上戰場了，我一個男人哪有在家窩著的道理，況且讓她一人前去，我也不放心。”

“哎，可你要想好，她是三軍總軍師，並不需要衝鋒陷陣啊，你自己也說了，你是個男人，你去那兒難道只做個家屬隨從？但若是讓你上前線，戰場上刀劍無眼，朕又擔心你遭遇不測，你說，這怎麼辦？”劉玄燁說完就看著樊一葉，似乎是在等樊一葉回話。

“皇上，死有輕於鴻毛，亦或重於泰山，若是臣真的不幸戰死沙場，也不過是追隨了父親的腳步，死而無憾。”樊一葉鄭重的說道。

劉玄燁呆呆看著樊一葉，彷彿又看見了自己的兄弟樊凌羽，那天樊凌羽也說了類似的話，結果就再也沒有回來。

“不行，戰場上情況瞬息萬變，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朕不會讓你去的，這樣吧，既然你擔心沈知秋，那朕也不讓她去了。”劉玄燁似乎是找到了最好的辦法。

樊一葉一聽立刻緊張道：“皇上，如此只怕不太合適，知秋要是知道因為我的關係而導致自己無法出征，一定也不會開心的，我不希望她被任何人影響。”

“皇上，您就答應臣吧。”樊一葉說著又跪了下去，懇求著。

劉玄燁也佩服樊一葉如此愛一個女子，要知道這個社會女人的地位向來就沒有男人高，嫁夫從夫，又豈有讓自己丈夫遷就自己的道理，但樊一葉卻與眾不同。

看見樊一葉如此堅持，劉玄燁無奈道：“哎，知秋得你這樣一位夫婿，也真是羨煞旁人啊，哼，這個沈煜，真是生了個好女兒啊，竟把你都迷的神魂顛倒！”

“這事也不怪沈大人，皇上就不要找他的不快了。”樊一葉生怕自己岳父在皇上面前吃癟。

“嗯？朕是如何待你的，你個小白眼狼，這麼快就幫著自己岳丈說話了？我還偏要找他，不然朕心裡不痛快，不痛快！”劉玄燁好像被人拐跑了兒子似的，忿忿不平，坐回位置上，一臉的鬱悶。

“皇上，我答應你，一定會平安回來！”樊一葉走到玄燁身邊，輕聲說著。

“罷了，那朕就讓你做個上將軍副將，你要記住，不要總是以身犯險，儘量不要上場拼殺，知道嗎？要不乾脆給你一些人馬，再重新組建一支樊家軍？反正你樊家的虎符還在你府上。”劉玄燁拍了拍樊一葉的肩膀。

樊一葉聽到玄燁的話，心緒有些許觸動，隨之馬上恢復神情說道：“多謝皇上，不過有無樊家軍已不再重要，這是父親的榮耀，不是我的，樊家軍永遠存在，那是一種精神，留在我們的心裡。”

“是啊，凌羽和樊家軍，會一直在我們心裡。”劉玄燁也被這句話觸動，有些動容。

“那就如此決定了，明日朕會下旨，讓你同三軍一起北上。剩下的你自己安排妥當吧，別忘了你答應朕的，一定要平安回來，哪怕是吃了敗仗也沒關係，只要人還活著就有希望，明白嗎？”

“臣，遵旨！”樊一葉看著劉玄燁像一位老父親一樣囑咐著，心裡也很是感動，立刻跪下磕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