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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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你的表現，阿斯托莉亞校長毫無羞愧地問道。相反，他的臉上掛著一絲微笑。

” “嗯，我給你說句話，你肯定在想，‘嗯，我告訴你，你現在在做什麼？’”

“梵老師，自己遮光。你的遺產會損害蒂亞的眼睛。”阿斯托利亞說道。

不過梵並不需要她這麼告訴自己，他趕緊從包裡拿出一套備用的衣服，換上了。

雖然棕色的休閒t恤和牛仔褲讓他看上去就像一個工作時的平民，但穿著卻很舒適，沒有他的活動。

而且是消耗品，所以很適合旅行攜帶。

不久之後，阿斯托利亞揭開了託帕茲的眼睛，小仙子飛到凡身邊檢查他的狀況。

“圭？”

“我沒事，蒂亞。”

“奎，奎！”

託帕茲檢查完畢，便飛到了熔岩巨龍的屍體旁邊，供奉著幾隻腳的踢擊。

當然，她的腳踢並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呀，屍體甚至一動不動。

託帕茲的滑稽動作讓阿斯托莉亞苦苦掙扎，但在看到一眼熔岩巨龍一動不動的屍體後，她很快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梵。

此刻，梵已經恢復了原來的面容，一頭長長的白毛茸茸的頭髮又變成了黑色的短髮。

“梵老師，您謀殺了巖龍嗎？您確定您的身體狀況嗎？”阿斯托利亞詢問道。

“您不必擔心，阿斯托利亞校長。我撕毀了我的信仰，從我丟掉的衣服中收穫了驚喜，”梵說， “所以我不必擔心。”

“只是一些表面燒傷，已經透過身體的自然再生治癒了，”梵沮喪地說。

“原來如此阿斯托利亞應了一聲，陷入了沉默。幾口氣之後，她問道：“你是人類還是惡魔？”

“你因為我狼人化而問這個問題？那得看看你對人與魔的價值了。你覺得靜夜大會的人是魔還是人？”梵漠然地回答道。

“她們是自然的，她們的思想是多樣的，她們的技能是多樣的，她們的性格也各不相同。

“生來是人，但本質是魔，嗯？”梵隨意地說道。

“因此，對女巫犯下的行為，才是惡魔的本質？”梵輕笑道：“但對女巫犯下的行為，卻是當今社會對女巫的誤解，讓她們陷入混亂。”

“不過，我生來是人類，卻獲得了惡魔的力量，還殺死了一名女巫。所以按照你們的標準，我是個惡魔。”梵平靜地說道。

“那不一樣，梵老師，你殺的女巫是該死的，而靜夜集會以獵殺女巫為生，是因為他們喜歡這樣。”阿斯托利亞搖搖頭，說道。

“儘管如此，我還是做了對女巫的壞事。所以，這讓我成為了惡魔，是嗎？這是你的話。對女巫犯下的惡行使人成為惡魔。”梵重複道。

“我明明這麼說了，你為什麼還要強調這一點呢？梵老師，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還是說你是個壞人？”

“好吧，我當然不是什麼好人，”梵漠然地回答道，“而且我也有可能會投奔惡魔。”

“別這麼說，梵老師。我不想成為你的敵人，”阿斯托利亞說道。

“我也不想成為您的敵人，阿斯托利亞校長。這就是我對您坦誠相待的原因，”梵認真地說道，然後補充道，“如果人類不背棄我，那麼我就沒有理由加入惡魔。”

“人類不會，我也不會，”阿斯托利亞堅定地說道。

“那麼我是誰已經不重要了，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站在你這邊的，阿斯托利亞校長。”梵微笑著說道。

“確實如此，”阿斯托利亞點頭。

說了半天，阿斯托利亞終於再次確認了梵的立場，只要不給他與自己為敵的理由，梵就不會與自己為敵。

就只是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