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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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歲月如梭，猶如白駒過隙般匆匆流逝。

眨眼間，李子夜已在這座山洞中，跟隨那位白髮老者學習技藝長達三載春秋。

儘管他在學業方面資質平平，但對於仙人之術的領悟卻異常迅速。

往往白髮老者僅需傳授一次，李子夜便能將其深深烙印於腦海，並透過練習兩三次就能夠熟練掌握並融會貫通。

照老者的原話來說，李子夜天生就是練武的材料！如果能把前面二十年的時間都用在學武上，能不能得道成仙他不知道。

但只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修為境界至少不會比他整整活了一百多歲的半仙差。

李子夜在跟隨老者學習技藝的過程中，透過平日裡的閒談，漸漸地也知道了關於這個世界的另一面。

原來，《封神演義》中所描述的種種並非完全虛構，這個世界竟然真的存在著修仙者和各種神奇的法術。在這個廣袤無垠的天地間，芸芸眾生皆有可能踏上修真之路。

“人人都可修仙？”

李子夜搖了搖頭，對其他的話都深信不疑，唯獨這句是持懷疑態度的。

“要真如師傅所言，我活了二十年為何沒見一個修仙者，除了他。”

李子夜一邊玩著掌心雷，一邊自言自語道。

這掌心雷還是李子夜最近才學到的法術，不過威力小的可憐，一掌揮出最多也只能在石壁之上留下一個拳頭大小的淺洞。

聽師傅說，這掌心雷練到絕巔可以引動天雷為己用，一掌揮出足可以劈山斷河，威力無窮。

正在李子夜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山洞之中突然傳來一陣蒼老的聲音:“子夜，你過來，為師有話要與你說。”

“知道了，師傅。”

李子夜連忙收起掌心雷，走進老者所在的山洞內。

抬眼一瞧，昨晚還神采奕奕、仙風道骨的白髮老者，一夜之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只見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充滿智慧的雙眼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變得黯淡無光，彷彿兩顆失去了光彩的寶石一般。

枯瘦的身體更是搖搖欲墜，彷彿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在地。

此時此刻的他，不再是那個精神矍鑠、氣宇軒昂的老人，而是變成了一隻被熬幹了的蠟燭——只剩下最後一點微弱的火苗，隨時都有可能熄滅一般。

李子夜見狀，心下大驚，連忙跪倒在老者面前，聲音有些哽咽道:“師傅，這才一夜未見，你怎麼變成這份模樣了？”

白髮老頭摸了摸李子夜的腦袋道:“不過三年的光景，子夜你一隻腳踏便進了地藏境，為師很是欣慰。只要你勤加修煉，少則三五十年，多則百年必能踏足那傳說中的仙殿，成就那無上大道。可惜的是，為師已經看不到了。”

李子夜聞言鼻子一酸，剛想說些什麼。卻被老者揮手打斷道。

“為師的時間不多了，特意交代你一些事。”

“請師傅示下。”

李子夜跪在地上，恭恭敬敬道。

“你還記得，你曾問過為師，為何要救你？”

白髮老者道。

“記得，當時師傅說，是看我跟你年輕的時候一樣帥才救的我。”

李子夜想都沒想說道。

“那不過是為師跟你開的玩笑。為師當年救你，實乃天意。”

“天意？”李子夜疑惑道。

“對，有天意，也有私心。”

白髮老者道。

“天意，私心？”

李子夜更加迷糊了。

“嗯，救你乃天意，天意不可違，教你，乃私心。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夠替為師報仇。”

“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