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私制武器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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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簿公堂，什麼是對簿公堂，原告被告都有說話的權利。

原告可以拿出證據證實被告的罪行，被告也可推出證據為其洗脫冤屈。

今天的公堂，則變成了他們事前排練好的一言堂。

對此佟冰並沒有懊惱，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早就想到張鐵嘴會賄賂縣令，縣令也會幫他洗脫罪名。

公堂之上從頭到尾，佟冰一直沉默，因為他深知說什麼都無用。

除非拿出有力的證據，而土匪做事決絕，對自家兄弟都忍心痛下殺手，以除後患，死無對證。

一開始佟冰就沒抱希望藉此扳倒張鐵嘴，捕頭展結鐵面無私，有著神探之稱，以佟冰現代人的思維，他也斷定展結找不出證據，定張鐵嘴通匪之罪。

至始至終，佟冰想的只有自保，案件不會因張鐵嘴的洗白一場誤會告終，衙門還會揪著他不放。

佟冰猜測，李縣令揪著他不放的原因，是想把他變成下一個張鐵嘴，便於收割。

他斷定李縣令不會輕薄了他，更不會用刑，畢竟，他是李縣令的提款機，李縣令要伺候好他。

果然，佟冰沒有被帶去牢房，而是帶到衙門後面的一間廂房裡。

屋內打掃得乾淨，被褥整齊，有桌有椅，有水有茶。

佟冰被下去鎖銬，押解的官差也變得客氣了。

“黃公子在此稍作休息，我們縣太爺隨後就到，不打擾了。”

關上門退到很遠的樹下站定。

少頃門推開，有小廝端來水盆面巾，給佟冰洗漱。

佟冰也不客氣，梳洗整理一番，人長得這麼帥，可不能邋遢誤了青春，翩翩俊郎的形象，得一直要維護。

佟冰見李縣令遲遲未來，閒來無趣，觀得桌面有幾個茶杯，於是燒來水，泡起了功夫茶。

溫杯，投茶，泡水，刮沫，搓茶，入海，搖香，蝶舞，展茗，落蝶，歸一。

小小的廂房輕煙嫋嫋，清香怡人。

輕盈的動作，花裡胡哨的步驟讓佟冰心沉靜了許多，竟有雅緻起杯細細品嚐。

此時，李縣令來了，換了一身便服，公堂上威嚴的面孔也換成了笑臉。

佟冰放下茶杯，起身拱手行禮。

“哎！黃公子不必多禮，你來府上一日之久，是本官怠慢了你，應該是本官賠罪才是！”

佟冰趕忙又拱手。

“不敢，草民冤屈還不明不白，縣太爺怎可厚待草民，讓草民承受不起！”

“快，請入座！”

兩人坐定，佟冰雙手遞上一杯茶。

“請縣太爺嚐嚐草民沏的茶，有陋之處，望縣太爺指點！”

李縣令端起茶杯淺嘗，茶水舌頭上滑流浸香，頓時眼中全是欣賞之色。

“嗯，不錯，此乃本官第一次喝到最香的茶，相同的茶葉，相同的水，你是怎麼做到茶水如此清香的？”

李縣令的誇讚不是出於客套，是發自內心的，他平時喝茶都是下人抓了茶葉就泡水，自然做不到避除茶葉的苦澀，只留清香。

“你想學啊，我教你。”

佟冰說出的幾個字中故意不加“縣太爺”，稱你，也不加“草民”，稱我，他是想看看李縣令的反應，對自己的態度。

“好啊，得空你一定教教我。”

李縣令不在意，不自覺的把“本官”說成了我。

今天不學，得空才學，意思是今天有事要說了。

佟冰先開了口。

“敢問縣太爺，真的就這樣饒過張鐵嘴嗎？事實並非草民誣陷於他，土匪座山虎可是親口承認受張鐵嘴指使！”

李縣令面露為難之色。

“本官一向秉公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