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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命運吶~”達克烏斯抱著德魯薩拉坐在窗戶旁邊看著遠處正在倒塌的尖塔突然感慨良多的唱了起來,但只唱了一句就戛然而止,因為他就會唱這一句!

德魯薩拉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達克烏斯唸叨著她聽不懂的詞語,她能確定這語言不屬於她知道的任何一種。

“你是先知嗎?”達克烏斯問道。

“不是,我沒有先知的天賦。”德魯薩拉搖了搖說道,隨後把頭貼近達克烏斯的懷裡。

“不是最好。”達克烏斯想到了馬魯斯的母親埃爾迪爾,一切悲劇的起源,在他所知的劇本里她是女術士的同時也是先知,她為了印證她的預言,造就了馬魯斯孤獨、苦難和痛苦一生的開端,當然這個『悲慘』是他用前世的道德觀念來看待的。

在達克烏斯看來埃爾迪爾這位先知的騷操作與莉莉絲是一個路子的選手,或者說所有的先知都這樣?得到一個預言後要去想方設法的印證並且不斷修整,結果嘛?不說也罷,通常是以悲劇收場。在他看來全程都是在走鋼絲被幹擾一下就撲街,他壓根就沒做什麼,無非就是整了一把假的靈魂匕首,然後就。

所以,馬魯斯和納迦莉亞可以放過,讓他們去擁抱他們各自的命運,但埃爾迪爾·巴勒這個先知必須死!

還是莫拉依格·赫格好,這位『織讖者』和『守魂者』能夠洞察一切,並且可以透過星象解讀未來的秘密。達克烏斯這個不在命運中註定的人居然成為了她的神選,但她從來沒有干涉或啟示過達克烏斯,反而不斷往達克烏斯身上加碼,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他身邊的這群神選們或許就是最好的證明。

“人心、變化、陰謀、慾望、權利、算計、野心、命運,一語成讖還有該死的預言,這不齊活了嗎?”去北方遇到扎坎、弒父和被折磨的馬魯斯,這些為了印證預言的事在達克烏斯看來充滿了諷刺和可笑,尤其是在這場充滿陰謀和註定失敗的戰役中力挽狂瀾的馬魯斯和那些杜魯奇顯得的是那麼荒誕和蒼白無力,越是力挽狂瀾、越是傾盡全力就越在這些名詞前就像笑話一樣,淪為一個可憐的犧牲品。

而馬魯斯只是杜魯奇社會的一個縮影,一個寫照,一個符號,一個象徵,只是一個極具典型的代表。不管他叫馬魯斯,還是驢魯斯或是騾子魯斯亦或荷魯斯都改變不了這個時時刻刻轉動的巨大漩渦。

角度再拉高點,這個可悲的世界何嘗不是四神和眾神的鬥獸場呢?

“不知道被巴勒斯寵壞的兒子跑回納戈爾號了嗎?為命運!祝福他!”達克烏斯看著城市內還在燃燒的大火和又一座傾倒的尖塔突然莫名其妙的唸叨了一句。

“弗爾蘭?一個被愚弄的可憐傢伙罷了,他不值得您的憐憫。”德魯薩拉聽到了達克烏斯的話語,忍不住感慨道。

“巴勒斯·巴勒、弗爾蘭·巴勒、埃爾迪爾·巴勒、露娜拉、勒漢還有他的扈從們,還有勒漢的子女們、布魯格利爾、尹斯瓦爾、雅斯蜜爾、納迦莉亞、烏來、馬魯斯、德拉卡還有八大家的權貴們,嘖嘖。”達克烏斯不禁也感慨一句,他突然又尋思道,“這是否在一開始馬雷基斯下令的時候就產生了變化?結局就是註定的?這也是命運嗎?”

“德魯薩拉,你說我是杜魯奇嗎?”達克烏斯突然問道,他雖然是杜魯奇出身,但他也一直以納迦瑞斯的後裔標榜自己,杜魯奇的傳統娛樂比如血肉之屋和賭場到現在他都沒去過,那些競技場和鬥獸場他只有在必要的時候才會參加出席。

而且出身的家族有安娜薩拉這個南義大利化的族母在,達克烏斯在影響身邊杜魯奇的同時,這些他身邊的杜魯奇也在影響他。雖然他生活在杜魯奇社會中,但他的出身和先祖饋贈讓他感覺他是一個非主流的杜魯奇,顯得是那麼的不倫不類,他所經歷的代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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