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酒館中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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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麟如果完成這個任務，每月消費額度100個，這樣自己大部分拿去投資，現金流就會越來越多，到目前不過攢了七十萬有餘，祁麟只留了必須的一部分，其他基本都投入進了天啟的投資策略，現在還是手頭太緊，在之前祁麟並沒有這樣的感覺，因為當時六根清淨不染凡塵，沒什麼世俗的慾望，但是這幾個月不斷的聚會派對和商務旅行，眼界慢慢開啟了，沒有腳臭味的私人飛機、泳裝派對的豪華遊艇、翻山越嶺的烏尼莫克、縱享絲滑的柯尼塞格，甚至日後如果真的發財了直接財大氣粗收購俱樂部，想買哪個球員就買哪個，姆皇哈蘭德一起買、維尼薩卡兩億齊飛，主打一個奢侈。

做完夢之後祁麟讓莉普和爸媽在海邊休閒，順便找家漁家吃頓正宗海鮮權當晚飯，自己則是要去見見這位腐朽中挑選神奇的尼科。

畢爾巴鄂的夜晚，燈火輝煌，托拉塔大街上的老酒館裡人頭攢動。祁麟早已在角落找到了一張桌子，等待著尼科的到來。在一家老酒館相約而見是尼科的主意，這是一家歷史悠久的地方，牆上掛滿了過去幾十年來的足球報紙，大部分都已經被燻得發黃，雖是一家小酒館，但這裡曾經是不少足球傳奇人物的聚會地。兩人坐在角落的一張木桌前，點了杯黃褐色的威士忌，開始了他們的商談。

祁麟因為系統的加持與自己本身的遠大抱負，現今在足球界也算是有了廣泛的人際關係和深厚的知識儲備。而尼科是一名中年急流勇退的球探，他一直在畢爾巴鄂工作，但由於各種原因一直沒有得到更大的發展機會，這兩年的經濟下行更是讓他一度掙扎在溫飽線。

“尼科，我瞭解你的能力，你對球員發掘工作的瞭解非常透徹。我認為你有很大的潛力還未被激發，” 祁麟說道，目不轉睛地看著尼科。“我想給你一個機會，一個去馬德里工作的機會，成為我手下的球探，雖然發掘的球員大機率要為馬競所用，但是你不向他們報告，你只對我報告，我的目標是下賽季成為體育總監，在那之後的球探班底將會交給你來負責，你的薪資會大幅提升，你的能力也會得到最大的自由度，但是我需要的是在那之前，你先和我一起慢慢準備，不需要舉薦球員，我目前只需要你慢慢搭建起來球探網路，幫我做好上任總監之前的一切準備。”

尼科皺起眉頭，他一直把馬德里競技視為競爭對手，畢爾巴鄂競技的敵人。“為什麼我要去競技呢？畢爾巴鄂競技是我的球隊，我一直都在這裡工作。”

祁麟笑了笑，“因為我需要你，而你也需要我，因為我們的理念是一致的，淤泥中琢玉，草莽英雄，以及將來搭建自己的青訓體系，我們要的都是在這個金元足球的時代用足球一開始的樣子殺出一片天，我們要成就的不是資本，而是你們以前一直在堅持的經營模式，純淨的足球，用不斷地自我最佳化來跟上時代，而不是砸錢買人來強行定義潮流。”

尼科開始思考。他一直渴望有機會在更大的舞臺上展現自己的才華，但對於離開畢爾巴鄂競技，他還是有些心情矛盾，不過不可否認的是祁麟的話確實在他心底燃起了一絲年少剛踏入這個行業時的那份熱忱，那份初心也是蠢蠢欲動。

祁麟又點了餐單上的特製鱷梨紅酒，繼續說道：“我的目標是將馬德里競技打造成世界一流的球隊，我需要優秀的球探來發掘潛力新秀，把他們引入俱樂部來執行我的思路。我相信你可以幫助我從頭開始建立球探體系，也相信你是世間少有懂我的思路的人，我們的追求一直都是最純粹的足球，你的分析能力和足球知識更是無可替代的，尼科。”

祁麟端起綠油油紅彤彤看起來有點黑暗的紅酒呷了一口，皺了皺眉繼續說道：“我需要你，尼科，不光是探尋球員，更多的是在這條註定崎嶇的路上有一位知己能夠相助與我，也是有一人能一直提醒我我做的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