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馬德里圓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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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號晚上的馬德里德比，祁麟選擇21號就坐廉價瑞安航空前往馬德里，希望能先在城市中看看景點，體驗一下西班牙文化。

21號早上8點50的飛機，6點就從已經結束合約的宿舍退租，關上薄薄的入戶門，看著清晨霧濛濛的校園，初秋的寒風已經讓人不自覺的縮緊衣領，尼德蘭的天氣說變就變。

前些天還是晴空萬里，藍天白雲的基調一成不變，現在就已經開始秋高氣爽，彷彿從盛夏到深秋的轉變只需一天就可完成。

兩歐70分的公交晃晃悠悠，清冷的街道斑駁的行道樹，朝陽透過樓宇樹縫灑向車窗，殘破的心和疲憊的軀殼隨著公車從電動起步轉油動巡航而微微震顫，孰能知我心意，孰能解我憂愁。

不如超市大的機場承載著鵝城（也就是埃因霍溫）十二萬人的出行任務，毫無疑問飛機晚點。

斑駁的座椅狹促的空間，一米九的祁麟選擇一睡了之，每當這種時候他都會開始懷疑，從小到大都坐前排的自己怎麼高一退學之後天天長個子，十七八歲一下從一米七五長到了一米八六，接下來幾年更是往高再加兩厘米，可是並沒有感受到身高帶來的任何便利，反倒是坐公交地鐵經常扶手碰頭，飛機火車座位狹促難忍。

到了馬德里，第一站是酒店，時間下午三點即刻出發，即是足球之行，第一站必然是馬德里競技隊---的死對頭皇家馬德里的主場（因為到都到了，必須深入敵營），看到了正在維修幕牆的伯納烏，見到了可以摺疊翻檯的立式草坪，看到了皇馬歷來的隊史榮譽，一座座大耳朵杯跟不要錢似的滿櫃都是，作為馬競死忠能不酸嗎？顯然不能，有生之年都希望能看到自己的主隊捧起這座獎盃，13到14賽季拳打米蘭腳踢哈白布mN的夢三巴薩，半決賽刀斬12年的歐聯杯得主蘭8託9特里科爾的鐵血藍軍，結果決賽輸給了老對手皇家馬德里，看到這年的歐冠獎盃，心中只有無限惆悵，決賽第92分48秒魔笛寫意助攻拉莫斯絕平，將原本只有93分鐘的比賽拖到了加時，結果馬競堅守90分鐘的防線隨著絕平進球的產生土崩瓦解，被狂翻至4比1，無限悲憫那最後十二秒的破防之餘，只能說一句，競技體育，技不如人，沒辦法。

目光移到15到16賽季的大耳朵杯，這座獎盃可以說是所有馬競球迷心中的意難平，淘汰賽先過荷甲冠軍埃因霍溫，再踏mSN、白、布、皮克、二爺、馬斯切拉諾的完全體夢三巴薩，半決賽力克德甲南大王拜仁，結果決賽又遇老對手皇家馬德里，那支bbc、典禮中場、佩佩拉莫斯、馬賽落卡瓦哈爾的三冠白衣軍團，兢兢業業加比，戈丁，胡安弗蘭，美人菲利佩，暮年金髮聖嬰託雷斯的最後一舞，科克薩烏，大連名宿卡拉斯科，未來阿森納鐵腰托馬斯，拜仁後防大閘盧卡斯，還有斯洛維尼亞門神奧爹，這支隊伍最後一次浴血拼殺，忠魂不老，只求最後為球隊燃燒一次。

結果開賽一刻鐘，貝爾斜傳門前，拉莫斯越位在先頭球破門，當值主裁克拉騰伯格沒有任何表示，就這樣硬生生1比1拖到了點球大戰，馬競丟掉了第二次近在咫尺的歐冠獎盃。

多年以後克拉騰伯格在採訪時也承認2當年拉莫斯的頭球確實是越位在先，應當吹掉，可惜又有什麼用呢，既發生，已發生，（what happened, happened.）這批馬競球迷的青春也就此慢慢各自飄零，最好的兩次機會和大耳朵杯失之交臂，還都是輸給同城對手皇家馬德里，多麼令人唏噓的命運啊。

在馬德里第二天去了主廣場，市長廣場，馬德里王宮，德波神廟，白如凝脂，曲描彎折，金碧輝煌，琳琅滿目，和新聞上的歐洲差不多，唯一覺得有趣的是西班牙王宮原有藏物在公元1734年一場大火中燒燬殆盡，留下的和後補的藏品中青花瓷佔了很大的比重，看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