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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美麗的小啞巴。
喻凜也不問了,徑直道,“日後你不要再做這些事情。”
此話一出口,她的反應可算是有了,還大了一些,微微歪著腦袋看他,澄明晶亮的眸子漾著不解,好似會說話,無形在問他為什麼?
方氏歷來喜歡低頭,還從未這樣看過他,想到今日她站在六稜臺階上偷偷的窺視,喻凜清咳一聲。
“你貴為少夫人,是家裡的主子,那些瑣事不應該你去做,家裡僱用丫鬟婆子,不是養著吃乾飯的。”
方幼眠明白了,她回正了腦袋,步調又放慢了一些,沒說答應不答應,喻凜正要問她聽清沒,下一息,她張口,有些為難,“可婆母那邊”
實在不是她想當著喻凜的面說崔氏的不好。
他叫她不做家裡的活,她自然是一百個樂意,本來就不想這樣操勞,方家受喻家的恩惠,她侍奉長輩掌管中饋是應當的,可崔氏總不滿,就想把她當個下人。
崔氏的目的,方幼眠很清楚,無非就是想告知她,讓她時時刻刻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別以為她嫁進喻家是享清福的,侍奉長輩就是她該做的事,也別以為她掌著對牌和管家的鑰匙,就是喻家養尊處優的女主人了。
這些話,崔氏耳提面命說過很多遍,這些話聽得方幼眠耳朵都快要起繭子,剛開始她也會難過委屈,甚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躲在被子裡哭,積年累月下來,心境平穩了,也看開了。
不過是輕飄飄幾句而已,費的是崔氏的口舌,真傷心難過,苦的是自己的身子,真被人知道了,多是看笑話,誰會心疼你啊。
既然沒有人撐腰,她只能聽話去做,誰叫她家裡受制於人。
偶爾有看不下去的庶出長輩到家裡看到她這樣操勞,忍不住以玩笑的口吻說了一兩句,卻被崔氏以調教的口吻給堵了回去,又說她小門戶出身,身上擔著管家大任,自然要多學學,這掌家可不是隻管對牌錢糧的事,富從簡中來,還把她第一次整理禮品就遭賊的事情往外說。
後來,也沒有長輩會替方幼眠說話了。
嫡出的長輩巴不得她喊苦喊累,最好哭到老太太的面前,說她管不了家了,對牌鑰匙也能落到旁邊去,至於庶出的親長,倚靠著方家嫡出,根本不敢開罪。
今日喻凜忽而這樣說,實在叫她受寵若驚。
可崔氏那關沒有辦法揭過,到底要提,她想了想補了一句,“並非是我向夫君道婆母的口舌,只是婆母囑託過,我驟然脫手,恐怕不好交代。”尤其,過幾日家裡要辦宴會,帖子都遞出去了。
果然是母親叫方氏去做這些瑣事,想想也是,他還有什麼可懷疑的,他是喻家長房的人,她嫁進來,是他的妻子,手裡捏著管家的對牌,要不是有母親點頭,剩下的幾房也不敢把她當下人使喚。
看她小臉左右為難,語氣忐忑不安,話也不管怎麼敢說,開了口少不了字斟句酌。
到底是沒多大的年歲,跟小妹一般的。
喻凜磁沉的聲音下意識便放柔了一些,安慰道,“你無需擔心,母親那邊我自會去說。”
這樣就好了!喻凜和崔氏交涉,她省下不少事,不用跟崔氏正面交涉就不用聽那一籮筐的埋汰話,重要的是,也能有更多的空忙她自己的事了。
在這個世道,女子本就不受重視,手頭上沒錢的女子更是難過,將來她要脫離喻家,手頭上還是要多有些銀錢捏著為好。
有錢才能辦事,好歹租個鋪面,也能有點營生,待弟弟高中,要走些門路,也能活絡一二了。
方幼眠沒有拒絕喻凜的好意,心裡鬆快了,她仰著一張漂亮的精緻玉面,朝他抿唇微笑,啟唇時嗓音輕而軟和,
“多謝夫君,”好似羽毛拂過耳側,因為過輕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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