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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當心身子。”
她刻意點了身子兩個字,為的什麼意思沒說得往深處去,方幼眠微微斂睫。
“這些事,即便老奴不說,少夫人心裡也要有些數。”
“”
寧媽媽上了年歲,話一開口就收不住,加上喻家最有出息的大公子要回來了,她許是開心的,臉上的笑紋只增不減,看著精氣神都比以往好了不少。
在雨水和喋喋不休的嘰喳聲裡,叫方幼眠想起過往的事。
她原先和喻家沒什麼干係,雖說喻家和方家祖上定了親事,可說到底,是嫡姐的姻緣,她一個姨娘生的庶女,身份不足以嫁過來高攀喻家,何況還是喻家最有出息的嫡長子,他可是瀛京芝蘭玉樹的第一公子。
喻家貴為瀛京的豪門士族,風頭極盛,這門親事,也算是方家祖上押寶了,為何這樣講,因為兩家祖上一道做過官,而後方家寥落,眼下都只能委居在蜀地,就連瀛京都擠不進來,喻家卻青雲直上,名聲大噪,時至今日,兩家的差距越來越大。
想跟喻家結親計程車族數不勝數,如何論得到方家。
她還記得,是因為父親要給沒什麼出息,屢考屢落榜的嫡長哥哥謀個官位,好歹有個體面,才想起喻家和方家的婚事。
可惜,家中的嫡姐姐已經許了人家,膝下有了孩子,另外的姐姐們也都議了親事,無論如何是不成了。
眼看著婚事要告吹,嫡母便想起了她來,姨娘當初第一胎生了方幼眠,一見是個姑娘,四處留情的父親便不上心了,有了坐月子的空鑽,嫡母給父親房裡塞了人,姨娘很快就被拋諸腦後,後面出了月子,倒是來看過一兩回,漸漸的也不來了。
嫡母大概是怕父親又想起姨娘,私下裡將她們母女給轟去了寥落的別院。
誰知道就之前父親來看的那麼幾次,姨娘又懷了身孕,這一胎生下來,是胞龍鳳,姨娘血氣兩虧,沒多久便撒手而去。
方幼眠孤身拉扯著弟妹,過得很是艱苦。
都說雙生子難養活,弟弟還好,妹妹的身子骨十分差勁,常年需要湯藥吊著。
為了妹妹,方幼眠可謂將能賺錢的法子都試了一個遍,幸而她手巧人又聰明,學什麼都快,到底能賺一些,這麼多年下來,積攢了不少零碎的本事,只是沒什麼積蓄,為妹妹的湯藥,弟弟讀書所花的束脩,日子過得捉襟見肘。
嫡母一改凶神惡煞的嘴臉,笑裡藏刀將姐弟妹三人帶走,用弟弟考試的丁籍冊,妹妹的身骨做威脅,叫方幼眠替嫡姐嫁進來,讓方家能搭上喻家的船,好歹能借借勢。
雖說方家不管姐弟妹三人了,可若是沒有丁籍冊,弟弟就沒有辦法科考,沒有足夠的銀錢看大夫供養身子,妹妹的身子就沒有辦法療愈,她即便能賺一些,到底是杯水車薪。
因而,方幼眠應下了。
帶著不知放了多久已經泛黃的婚書還有嫁妝,就踏上了前往瀛京的路。
方幼眠的到來自然掀起了軒然大波,那段時日,滿瀛京無一不在議論此事,多數說得比較難聽,自然是講方家的不是,方家遠在千里之外的蜀地,所有的流言蜚語全都落到了她這個唯一的方家人身上。
原本該和她結親的三公子喻昭已經定下了婚事,她還是來晚了。
方幼眠本以為要無功而返,忽而喻家的老太太出面,將她許給了喻家最得意的兒郎,名滿瀛京的第一公子。
要說起喻凜,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自小聰穎出眾,少年便中瞭解元,是瀛京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狀元郎,而後跟著喻老將軍出征,打了不少的勝仗,文武雙全不說,其貌生得昳麗,芝蘭玉樹,而今在內閣任職,又監管兵權,風頭無兩,無出其二。
別說是方幼眠震驚不已,她驚歎這樣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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