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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來到了瀛京之後,見過她的人都說方氏貌美傾城,可坐瀛京第一。
說不定,那個男人也是如此呢?
想到兩人登對,喻凜又覺得胸中氣焰盛了很多,他有些睡不下去了。
堵在胸腔嗓眼的那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噎在心口,叫他難受至極,惱怒難平的同時,又生出縷縷挫敗,臉色又沉得比今日在席間還要難看。
若是方幼眠側眼看去,必然窺見男人沉如鍋底黑的神色。
可惜她還沒有張口。
一句話而已,就這樣難以回答麼?縱然不想回答,好歹也要說些個什麼罷?
開口說幾句,不要求是什麼好聽的,至少能解釋喻凜頓住,氣極反笑,他當真是昏頭了,解釋什麼?
他發覺了方氏稱病隱瞞跟人外出吃酒的事情,可沒有當場發作,去川福樓戳穿將她捉回來,只叫千嶺在後面不動聲色的跟著,直到她回了府上,確認了她的安危,也確認了她就是方氏,沒有看錯,認錯。
他在這裡生悶氣,可她卻不知曉,他已經知道了。
她還是不說話,在想些什麼?
女子月信,不過幾日,算一算日子,早便乾淨了,喻凜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問出這一句來。
也是的,方氏眼下“抱恙”,即便是身上方便了,他如何能夠折騰一個“病人”,與她有些什麼?
明知故問的答案,與其說是詢問,更像是一種要和她親近的邀請,今日所見的方氏,與他平日裡知之的方氏,相差甚遠,簡直就像是另外一個人,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家裡的人或許都沒有見過。
他覺得與她相知遙遠,所以想要親近。
這算是什麼?
不過就是一個女子而已,如前一般,相敬如賓就好了,縱然她有另一面,心中放不下的人也好,隨她去就是了,大丈夫應當胸懷寬闊,不該慼慼於兒女情愛,他何必耿耿於懷。
本來兩人互不干擾就是最好,不受家中管束,何不暢快,上月在官署當中辦案,多日不曾歸家,用膳閒暇之時,同僚閣老出口抱怨打趣,說喻凜家中妻子賢惠,也不派人來看看,亦或是放個人在他身邊盯著,又對比家中的妻子,說狹隘不能容人,總三番五次抱怨公事忙碌,不得陪人。
那時候他的眼前閃過方氏恬靜的性子,想著她的確乖巧柔順,做不來這樣監視逼人的事。
什麼乖巧柔順,都是因為不在乎,所以才裝出來的罷。她哪裡木訥沉悶無趣,分明張揚豔麗,口齒伶俐,平日裡偽裝得極好,就連他常年審訊各類刑犯的大人,都被瞞了過去,真真是厲害。
千嶺暗中護送她回府之時,回去稟告他說,方氏的警惕性很高,縱然跟得十分隱蔽,她也似乎有所察覺,幾次往後探看,起了一些疑心。
真不知道,她竟然有這樣的一面,叫人心驚,又覺得神秘,好奇。
“乾淨了。”
不知過了多久,旁邊沉默猶如啞巴的妻子終於開口了,他等到了久違的三個字。
然後再沒有話,也沒有動作。
想來,她不願意與他圓房,也是,都不想與他一道外出,將他欺瞞矇在鼓裡許久,已經足夠明顯。
既然如此,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心中做此想,喻凜卻又鬼使神差開了口,他心中不暢,語氣壓得低而威沉,“你咳疾未愈不得外出,今日在家都做了些什麼?”
方幼眠微微蹙眉,“”
本以為回了喻凜乾淨之後,他會做些什麼,卻不想只是隨口一問麼?
被男人的話茬轉得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不止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喻凜這樣問,有些奇怪?
方幼眠斟酌著話,枕畔的男人忽而轉側過來,他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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