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為人（神）宜謙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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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陋而真實的真相

\"實則為給他們一個交代，否則...\"蕾娜坐於巨峽號船舷，義正言辭：\"他們毫無自知之明，不思己力幾何？諸多文明匯聚之資源，豈是他們所能取？\"

呂小啟攜瑞萌萌來到巨峽號航空母艦。

並非特意等待滷蛋，純屬巧合相遇。

他們在超神學院，確實在收拾物品，主要是留作回憶，寄託思念。

瑞萌萌箱中為何有唱機，改編歌詞之歌如何唱得流暢，不必深究，oK？

\"當初簽訂合約，收益範圍明文規定。\"杜薔薇神情嚴肅，言道：\"收益分配清晰明瞭，無論何處訴訟，無法律判其勝訴。\"

故並無欺人之舉，以為有，乃錯覺？

\"呵呵呵...\"呂小啟眯眼問道：\"那吾亦無份？\"

\"汝耶？\"蕾娜認真思索，言道：\"汝亦無自知之明？\"

呂小啟堅信應得之物，終將歸於己身！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呂小啟跨步，一手叉腰，一手指天：\"莫欺少年弱、弱...哎喲，草！\"

\"草\"字出口，呂小啟已一頭栽入海中。

踹他之人正是蕾娜，俯瞰落湯雞般的呂小啟，大笑不止。

其實呂小啟落水之際可瞬移避水，但他未如此做。

別處之人，對剛才之事各有反應。

夥伴們大笑，甚是歡樂。

他們深知這是好友間的嬉戲，互相捉弄亦能增進情誼，無人笑話呂小啟懼蕾娜，換作誰會與女性好友計較？

旗艦室內，杜卡奧嘴角微揚。

\"青春真好。\"伶風羨慕地看著呂小啟追逐蕾娜，言道：\"只是...我們真不管管？\"

\"管何事？\"杜卡奧面無表情，言道：\"爭奪烈陽？還是天使佈下暗棋？\"

伶風抿唇，欲言又止。

\"不可能。\"杜卡奧目光漸犀利，沉聲道：\"許多事只能擺在明面。他們清楚我們欲練兵，同時也希望看清雄兵連潛力。電影收益，資源分配，宇宙文明何時如此公正？弱肉強食，才是宇宙之真相！\"

杜卡奧未提及之事，懂者自懂，不懂者無權知曉...

\"可知曉否？猴兄與阿狸之情愫。\"

\"此話怎講？\"

\"阿狸對猴兄一見傾心矣。\"

\"嗤！\"

呂小啟正飲飲品，聞言竟噴灑而出！

船艙之食堂雖不小，然空間多被桌椅等物佔據，無甚寬敞之地。

蘇小狸離呂小啟不遠，面帶罕見之憂鬱，目不離其桌。

\"正是此般反應！\"趙信乃八卦之首，拭去臉上被噴之飲品，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詭秘道：\"猴兄啊，猴兄！只是……阿狸為何對猴兄一見傾心，實難理解。\"

悟空之名，可聞乎？

神話中之猴，妖也，後得度化成佛，然形貌依舊猴狀。

趙信不解，蘇小狸何以對非人之猴兄一見鍾情。

\"猴兄作何回應？\"呂小啟知蘇小狸望此方，又知其失神，靠近輕語：\"信爺，可有哀其不幸？\"

趙信愣住，面容苦澀，連連點頭。

數月間，趙信表白無遺，單身之狀可見其戰績。

\"爾等太過刻薄。\"程耀文先前默然傾聽，放下勺子，正色言道：\"孫悟空乃三代神體之巔，已為神，且強矣。\"

意即，即便猴貌，亦為神。

呂小啟尚未與孫悟空正面交鋒，僅知其對夥伴痛下殺手。他更關注劉闖之變。

昔日劉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