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悽慘下場,蘭殊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被剋死的無辜小可憐。
卻因為這幫禿驢喪心病狂的指責與預言,讓她度過了一整個憋屈的童年。
最後還是落了個英年早逝。
這真的很難不遷怒。
而那兩和尚似是對後背這道憤恨的目光若有所感,紛紛回過頭來,迎接上蘭殊的視線,甚至雙手合十,遙遙給她稽首行禮,說不出的和顏悅色。
蘭殊眼底對他們藏匿的厭惡,就這麼落到了秦陌眼中。
秦陌眼裡一抹譏誚之色閃過,就像一汪深邃無瀾的夜湖,倒映了一道掃把星。
這段日子,秦陌漸漸同趙桓晉在隴川安插的暗樁取得了聯絡。
趙桓晉為了協助他,在隴川放置了兩條暗線,一條在勾欄,一條在寺廟。
這兩僧人,正是城東觀音廟裡的線人。
開酒坊的益處,就在於不論是勾欄瓦舍的人來買酒,還是寺廟裡的和尚來化緣,都不會讓人覺得突兀。
可是最近城裡在查一些命案,最新的線索,疑犯似是一個光頭。
這兩和尚急匆匆趕來酒坊,便是要提前告知秦陌,近日觀音廟成為了嫌疑點,受到了官府的牽制,他們遭了禁足,往後不能再隨意出入。
秦陌本還有些犯愁,轉眼見蘭殊不喜和尚,腦海中忽而靈光一閃。
他冷冷一笑,要求她即日起,每逢一五十前往觀音廟裡上香,做他與觀音廟之間傳話的線人。
秦陌唇角微勾,一張俊俏的少年臉,說不出的討人厭,“你一個私奔來的小丫頭,到觀音廟求姻緣庇護,最是尋常不過。”
蘭殊唇角狠狠抽了抽。
他絕對,絕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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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國的春天,風中尚攜著幾縷涼意,野草與樹椏已經蔓延瘋長。
籬落飄香,疏林如畫,胡楊巷尾的爆竹聲乍然響起,開張大吉。
葛風與徐氏為了慶祝他們開業,一大清晨,特地送來了兩紮鮮豔明媚的花束,擺在了大門口。
蘭殊不好意思道:“叔叔嬸嬸破費了。”
徐氏笑吟吟擺了擺手:“不破費,都是我自己採的,我們這兒一到春天最不缺的就是花了!”
秦陌請他們進大堂喝茶,徐氏跟著葛風從善如流地邁進門,努了努嘴道:“不喝茶,喝酒,第一天開業,當然要捧場!”
可這會才清晨不過。秦陌覺得飲酒不妥,張口阻擾,奈何葛風與徐氏竟是鐵了心要買這開業的第一壺酒。
蘭殊見他倆執拗,不好掃人興致,輕推了推秦陌的胳膊,勞煩他將小爐上溫著的江米酒拿來。
“在江南華亭那帶,曾也興過早酒的文化。江米酒度數低不易醉,入口溫和清香,早上小酌一口暖暖身子,最適合不過。”
待秦陌將酒壺拿來,蘭殊接過酒壺,以指腹試了試壺肚的溫度,對他溫言解釋道。
今日一大早,秦陌起床晨練,早早就看見她在廚房裡各種折騰。
他當時還不懂她為何在廊下生了好幾個紅泥小爐,如今看來,是為了應對早客,早有準備。
那江米酒壺一開,酒香便在廳裡散了開來。
淡淡的香甜氣味瀰漫到了街上,不一會,便吸引了好些個早起做活的行人。
才一開業,店裡已不乏熱鬧的人氣。
蘭殊裡裡外外忙著招呼起來,幸而有秦陌這樣一個能幹的苦力,眼力見夠,戲也做的足,重活基本沒讓她捱過手。
幾個街坊鄰里的嬸嬸看了,果然被他矇蔽,可勁兒地誇讚起來:“周家哥兒話不多,心裡倒是個會疼人的。”
“自我進門以來,就沒見他讓陸姐兒拿過一件重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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