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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澤憋著眼淚,不許它們掉下來,咬牙切齒的對羅霄說:“下一次你就沒這麼好運了。”話音剛落,他猛地感到自己被提了起來,雙腳離地,根本無法動彈。
“好運?應該是你好運。要不是有紀荔豁出命幫你,你以為你會有機會嗎?”羅霄的惡狠狠的說:“就為了你這次愚蠢的嘗試,害我失去了三十年的玩具,你知道我為了養活她費了多少心血嗎?”
“唯一可惜的就是沒能讓紀荔看到你中刀後,躺在血泊裡狼狽的樣子!”事到如今,當然是繼續嘗試用言語攻擊敵人,總不能求饒叫敵人精神上也爽到。
羅霄已然氣得面容扭曲,“你是覺得你是祭品,我不敢把你怎麼樣嗎?我可以把你摔殘,再治好你。”
鍾澤感覺自己的身體還在升高,並且被調整為呈現臉朝下姿勢,後背則貼著棚頂,如果要是被這樣重重的摜地,他一定滿臉開血花,且摔得內臟錯位。
此時,景辛哀求道:“求你了,別傷害他。你要是生氣,可以懲罰我。而且他對疼痛免疫了,對後續安排也不利的。”
羅霄猶豫了一下,權衡利弊之下,讓鍾澤的身體慢慢下降。景辛見了,趕緊伸手去接,但是被鍾澤不領情的一巴掌開啟,“別碰我。”
景辛難過的看著他,話到嘴邊,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鍾澤落到地上,也不看景辛,只是恨恨的瞪著羅霄。
羅霄冷笑,“嘖嘖嘖,感情出現裂紋了?那麼你們夫妻還是暫時分開,彼此冷靜一下吧。”說罷一揮手。
下一刻,鍾澤只感到一陣眩暈,等回過神來,已經跌在地上,且周圍一片漆黑。他小心翼翼的朝前走,摸到了牆壁,沿著牆壁繼續摸,摸到了鐵欄杆。
終於,在另一面牆上,他摸到了一個開關,啪的一聲,頭頂的燈亮了,他看清了這是一座牢房。
一個靠牆的床墊和一個破毛毯,還有一個馬桶,沒了。
“可惡,居然沒幹掉羅霄!”鍾澤恨得直攥拳頭,“明明就差那麼一點,都怪景辛,媽的,再叫我看到他,非得揍得他滿地找牙。”
但忽然想到,弄不好再見面就是祭祀儀式當晚了。
“慢著……”他猛地意識到了一點,如果他們兩人以目前的心態去祭祀,景辛對他愧疚一定到了極點,到時候,目睹他被祭祀時的痛苦也會更強烈。
“可惡!”
而且,甚至往深了想,羅霄可能早就料到了他們會接觸到紀荔,也對他們的反擊有準備,只是他沒料到自己差點翻車罷了。
至於為什麼羅霄為什麼要放任這一切,極有可能就是為了達到“苦命鴛鴦”的效果。
荷爾蒙上腦的愛戀,隨著時間皆有可能會退卻,但是如果此時有外力介入,叫景辛對他愛而不得,那麼愛意將刻骨銘心。
就比如現在,景辛一定被飽受內疚折磨。
“氣死了,氣死我了!”鍾澤想使勁踹欄杆發洩,
可稍一抬腿,渾身骨頭就疼得厲害,趕緊坐到了床墊上休息。
這個牢房沒有陽光,因此他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約摸著可能快入夜,身心俱疲的他在床墊上湊合睡了。
他的後背疼得厲害,根本不能躺著,只能趴著。
他太累了,真的太累了。他多麼希望一切都是一場夢,可惜不是。他錯過了殺死羅霄的機會,那麼死的只能是他。
他做了一個夢,夢裡的他成功殺掉了羅霄,之後和景辛逃到了島外,但是一直被教會的人追殺,東躲西藏,連一刻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最後在被追殺到一個斷掉的大橋前,走投無路的他醒了過來,頭頂的白熾燈仍舊那麼亮。
雙眼放空,盯著天棚,怔怔出神。
鍾澤已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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