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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來幫你的人。”
我坐到了沙發上，剛好可以和她對視。
“幫我？你？”
女人饒有興致的看著我，最後搖了搖頭。
她也不在意我就在她的對面坐著，把兩條玉腿放到了辦公桌上整理自己的絲襪，我眼尖的發現，右腳的襪子已經破了。
“你最近很辛苦。”我把目光轉向了茶几上的菸灰缸，掏出煙抽了起來。
“這和你無關，你該離開了。”女人放下腿，指了指門。
我沒有講話，站起來就走。
“等下。”
“鞋子等下會讓我兄弟給你送來。”我拉開門，背對著她說了一句。
沒有絲毫的猶豫，我帶上門走了出去。
在我合門的瞬間，我聽到了電話鈴聲。
站在門口，聽著她對著電話大聲的講話，她生氣了，大概內容應該和錢有關，而對方是個男人，這是我的直覺。
嘩啦一聲，房子裡傳出了一聲東西被砸碎的聲音。
“進來吧，我知道你沒走。”
女人在裡面喊了一聲，我笑了。她很聰明，能猜到我沒走。正如我猜到了，她會找我進去。
“我是來幫你的。”
重新坐回到沙發上，我仍舊是這一句話。
“一個連名字都不講的人，憑什麼說幫我。”
我看到先前辦公桌上的精緻菸灰缸已經碎了，女人扎著的頭髮也有些散開。
“方文正。”
“唐琬。”
“說吧，你要怎麼幫我，或者說，你要幫我什麼？”唐琬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之後，本能的想要放到菸灰缸上，這才想起菸灰缸已經被自己給摔了。
她走到了我面前，把茶几上的幾個杯子扔進了垃圾桶，自己則坐在茶几上，絲毫不掩飾自己絕美的身材。
“我來幫你守著這裡。”我直言。
“在你來之前，已經有幾波人講過相同的話。你憑什麼和他們爭？聽你口音，應該是市區那邊的吧。”
“不錯，五大道附近。”
“混的？”
“以前是。”
“現在呢？”
“初來乍到，尋個吃飯的門道。”
我倆說話的時候，唐琬一直盯著辦公桌上的電話在看。
“唐老闆如果覺得那些人可行，就不會留我在這裡廢話了。”
“你和他們一樣討厭，真覺得自己很行？一口一個要罩著我的場子，呵，可笑。”
“我是和他們一樣討厭，但也和他們不一樣。”
“怎麼？”唐琬站了起來。
“我能給你，你想要的。”我摸了摸鼻子說。
“哦？你倒是說說，我想要什麼。”唐琬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給你，你想要的。”我重複。
“你真自大，不，是自負。像你這樣的貨色，我隨便找幾個人就能讓你永遠閉嘴。”
“你不會。”
“太自負，容易栽跟頭的。”
“我說了，你不會。”我也站了起來。
嘎吱，門開了，馮凱澤一手一隻高跟鞋提著。
“正哥，修好了。”
“出去！”
“出去！”
我和唐琬異口同聲，直接把馮凱澤給說蒙了，可他只能乖乖的把鞋子放到了我面前的茶几上，退了出去。
沉默，我們誰也沒有講話。
唐琬彎腰想要把鞋子拿回去，被我按住了她的手。
“拿開你的臭手。”
“如果我說不呢。”
“那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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