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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澤緊張地嚥了咽口水,繼續說道:“每天老闆會叫他們起來工作,除了工作的時間以外,他們都在這裡做夢。老闆不需要給他們發工資,也不用操心他們的情緒,只需要偶爾購買一些新的記憶片段,他們就心滿意足了。”
喬娜聽完,冷笑一聲:“原來老闆這麼會算計,把人完全變成了工具,既不用支付薪水,又能讓他們心甘情願地活在夢裡。”
“這太瘋狂了。”小光皺著眉頭,他站在一邊,看著那些躺在床上的人,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他們的生活就是夢,除了工作,什麼都不要。”
虎子的臉色更加陰沉,鐵棒緊握在手中,彷彿要隨時揮舞出去:“老闆把他們當奴隸使喚,連自由都不給,只給一場虛假的夢境。”
喬娜的眼神越發冷酷,她緩緩說道:“這種虛假的快樂,遲早會毀掉他們。可他們已經陷得太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看著王澤,眼神銳利,“你呢?你也在做這種夢嗎?”
王澤的臉色更加蒼白,連忙搖頭,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安:“不……我沒有。我只是個清潔工,老闆沒讓我用這種東西。假如我也天天做夢,你覺得麗都賓館會髒成什麼樣?”
喬娜點點頭,帶著一絲冷笑:“沒錯,這說明你還是很有用的。”她目光冷冷地掃過王澤,隨後淡淡說道,“我決定不殺你,留下你繼續做清潔工。而且,我還要給你加工資。”
王澤愣住了,眼裡充滿了震驚與不敢相信:“加……加工資?”
喬娜嘴角微微上揚,冷淡地問:“對了,之前你一個月拿多少?”
“3000塊霓虹幣。”王澤苦笑了一下,聲音透著無奈和疲憊,“這點錢只能勉強餬口,勉強維持溫飽而已。”
喬娜眼神一動,饒有興趣地問:“那你有老婆孩子嗎?”
王澤的表情瞬間變得更加沉重,眼神暗淡了下來:“像我這樣的窮人,哪會有人願意嫁給我?3000塊霓虹幣在霓虹城活著已經夠艱難了,連自己都顧不上,哪有能力養家?再說了,房租、吃飯,什麼都貴,光是活著就已經是煎熬。”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絕望,臉上的皺紋顯得更加深刻,彷彿這些年來的辛酸與苦難都壓在了他的肩頭。他的手指緊緊抓著衣角,彷彿這是他最後的尊嚴。
喬娜輕輕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淡淡說道:“3000塊……的確是難過得很。”她沉思片刻,隨即決定,“好吧,我給你4000塊,漲1000。以後要是表現好,還有機會加工資。”
王澤聽到這話,整個人瞬間怔住了,眼睛裡充滿了驚訝和感激。他的嘴唇開始顫抖,聲音裡帶著哽咽:“4000塊……謝謝你……謝謝你,我的新老闆喬娜!”
喬娜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別哭哭啼啼的,擦乾眼淚,好好幹活。只要你有用,你的命就還值點錢。”
王澤連連點頭,眼中滿是淚水,聲音帶著激動與感激:“我一定會好好幹活的,絕不會讓你失望,老闆!”
他似乎突然感到未來有了一絲光亮,儘管這光芒依舊黯淡,但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喬娜輕輕嘆了口氣,表情看似輕鬆,語氣卻充滿威嚴:“王澤,是這樣的,你之前的老闆,欠了我一大筆錢。
他沒錢還,所以把這家賓館抵押給我了。”她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但他最近沒露面,我也不知道他手裡關於賓館的手續,或者說營業執照之類的東西在哪裡。”
王澤愣了一下,隨即謹慎地回答:“我知道,老闆的那些東西肯定在他自己的房間裡。他就住在賓館最裡面的房間。”
他抬起手,指向走廊盡頭那扇緊閉的門,聲音帶著些許猶豫:“老闆也很喜歡做夢,最近他幾乎天天插著那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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