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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個人,留著一把美髯,看起來像個私塾先生,倒不像一個獄卒。
這個人,正是來自詔獄的褚飛鳶。
他的年紀在鄭吉隊伍中是最大的,武功也並非最好的,但鄭吉的隊伍之中,除了她自己,便只有褚飛鳶還有參戰之力。
張儉很清楚,能進入殿下隊伍中的人,都是殿下所信任和看重的人。
對他們,他向來十分重視。
“褚先生,殿下已經進宮了,什麼時候返來,尚且不清楚。”他笑眯眯地說道,“褚先生是有什麼急事嗎?如方便,可先與我說說。”
他作為長定公主府的長史,府中大小事務,若非極為特殊的,都能有辦法處置。
褚飛鳶張了張口,最後只道:“我還是等殿下回來再稟告吧。此事……不算十分著急。”
張儉看著對方明顯十分著急的神色,心知對方不想將事情說給他聽,便沒有勉強。
只是,他再一次說道:“待殿下回府了,我會向殿下稟告的。若事情實在緊急,如有需要幫忙的,請褚先生隨時吩咐。”
褚飛鳶點了點頭,謝過了張儉,遂拖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
張儉看著對方離開的背影,心頭不免添了許多疑惑。
他和朝中其他官員一樣,對詔獄的最大印象,就是陰森可怕。
對那裡出來的人,同樣敬而遠之,巴不得一輩子都沒有任何接觸。
剛開始的時候,他不明白殿下為何會從詔獄中選人,還想著褚飛鳶應該是皇上放到殿下身邊的人。
但與褚飛鳶接觸過幾次之後,他便覺得不是這樣了。
他能明顯感覺得到,褚飛鳶對殿下發自內心的擁戴和關切。
這種關切,類似於一種對自家小輩的愛護。
這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張儉自己也覺得十分可笑。
一個獄卒,怎麼可能會把長定殿下當作自家小輩呢?
但是,張儉為官這麼多年,總不會連一個人的眼神都會判斷錯誤。
他也曾向殿下隱晦地提過這一點,但是殿下只是搖搖頭,道:“無妨。”
殿下既然說無妨,那麼就真的是無妨了。
經過這幾個月的接觸,張儉對褚飛鳶越發熟悉,甚至還因其而改變了對詔獄獄卒的觀感。
詔獄或許是極為可怖的,但是那裡面的獄卒,也有像褚飛鳶這樣的人——存在感極低,卻可靠無害。
有時候,他甚至會有一種感覺,正因為褚飛鳶是從詔獄中出來的,是在陰森可怖中生活了很久的人,才能有足夠的本事跟隨殿下走到武閣比試最後。
這不,曹寧、陶靜宜和沈沉都先後出事,只有褚飛鳶還好好的。
自從褚飛鳶出現在殿下身邊,他就沒有見過對方神情中顯出什麼喜怒哀樂,怎麼這會兒,神情如此著急?
莫不是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已經問了兩次,褚飛鳶都不願意說出來,那就只能說明,對方的著急只願意讓殿下知道。
還是得等殿下從宮中出來了再說。
注意到褚飛鳶異常著急的,還有其他人。
長定率士兵趙武便是其中一個。
“褚老哥,你這是怎麼了?神不守舍的,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趙武走近了褚飛鳶,好奇地問道。
鄭吉隊伍中的人經常在府中演武場訓練,因此長定帥士兵與他們也十分相熟。
趙武與褚飛鳶,之前說過幾次話。
褚飛鳶笑了一下,搖頭道:“沒事。只是有些擔心殿下而已。”
趙武心有同感地點了點頭,嘆息了一聲,回道:“是啊,這府中的人,誰不擔心殿下呢?也不知道宮中是什麼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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