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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鳳句在礪州府衙外與凌漢宵針鋒相對的時候,在礪山之中,鄭吉同樣也在殊死戰鬥。
雲驄不愧是軍中出身,武功底子非常紮實,加上在礪山落草多年,多次進行生死劫掠,一招一式都帶著軍中士兵所沒有的陰狠毒辣。
換句話來說,他所有的招式,都是衝著“殺人”而去的。
一般人與其對戰,很難招架得住這種狠厲的殺招。
所幸,鄭吉並非一般人。
她從杜鳳句那裡所學到的招式,也並非正規的軍中招式。
出自詔獄的呂師所創的招式,之所以聲名不顯,是因為見過其出手的人,幾乎都沒有活著的了。
呂師的招式,是以“勝”為主,而且是絕勝,完全擊殺對方那種。
有這樣的武功打底,再加上鄭吉兩世歷練,儘管現在她所能使出的功力只有前世十中之一,但對付一個山南道礪山賊寇,已足夠了。
只見她騰空而起,迅如鷹隼,直朝雲璁衝去,快得幾乎讓人看不清楚。
一直護衛在鄭吉身邊的秦胄動作一頓,下意識想伸手阻攔,隨即又止住了動作,目光一瞬不眨地看著飛躍而起的鄭吉。
他知道殿下的武功很好,在丁場對戰的時候,殿下以一己之力擊殺謝翊兩人,他就已深刻地知道了。
他以為自己時刻隨侍在殿下身邊,他以為自己對殿下已經很瞭解了,但……
丁場那一戰令他震驚,這礪山一役同樣令他愕然。
殿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那麼厲害的?
從殿下出宮開始,到後來進入武閣……他只去了江南一趟,離開短短兩三個月時間,再回來時,殿下便已這麼厲害了。
不,也不是,他從江南迴來的時候,殿下也沒有那麼厲害,他是看著殿下一點點苦練,一點點變得厲害的。
若無丁場的意外死戰,若無眼前的殊死戮殺,他也沒有這麼清醒地認識到:殿下的武功,比他要高了!
在他還沒有準確作出判斷的時候,殿下已經飛身而起,與寇首在交戰了!
戰場上瞬息萬變,搶先一瞬或遲緩一瞬,最後的戰果都會截然不同。
在他還沒有意識到這個戰機的時候,殿下已經動了。
他甚至沒能完全看清楚殿下的動作。
而與鄭吉交手的雲驄,更是心頭駭然。
從見到鄭吉出現那一刻起,他就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敏銳地察覺到對方身上的危險氣息。
只是——勢已如此,他已無可退縮。
且不說胡芳這兩個婦人被他們所救,只說裴弼、胡崇兩人突然出現露了痕跡,他就勢必要滅了對面這一群人。
他打算速戰速決,在鄭吉飛躍過來的時候,也提身迎了上去。
“琤”的一聲,兩刀交鋒的聲音在山林間響起。
這聲音,在長定率士兵和礪山賊匪激烈的交戰聲中並不如何響亮,卻代表著一個獨特的訊號。
這是雙方的首領在交戰!
不知不覺間,其餘打鬥的人都慢了下來,頻頻分神,目光皆落在了鄭吉兩人身上。
彷彿是為了襯托這一戰的氣氛,這時山雪開始“簌簌”下落,飛雪映著長刀的寒光,別有一種寒冽肅殺的意味。
雲驄的身形要比鄭吉高大許多,動作卻並不拙緩,反而極為輕巧。
他在抵住一刀之後,手腕一翻,轉身一躍,手上的長刀便已轉守為攻,猛地朝鄭吉劈了過去。
這柄長刀應是特製的,一舉一落間,隨著雲驄動作,霍霍生風,似有千鈞。
眼見著這長刀就要劈到鄭吉身上,她卻略一側身,快速避開了這一刀。
遊刃有餘,靈巧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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