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京觀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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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辰趕到戰場邊上，一切如他所料，但眼前的慘烈還是讓他嚇了一跳。雖是過了幾個時辰，但濃重的血腥味還是飄到了幾里之外，成河的血流雖被塵土覆蓋但仍流出很遠。人屍，馬屍，散落一地的兵器，還有殘破不堪的旗幟，無不在無聲無息地述說著戰爭的慘烈。此刻的風辰不知道波兵還有多少，但可以肯定，劍門關還沒拿下。“馮剛，帶將士們打掃戰場，不留活口，給我築京觀！”風辰說完又轉身離開。“是！”半個時辰後，風辰再次倚馬來到關下，看著用波軍屍體堆成的小山很是滿意。他笑了笑，抬起頭望著城上。用不太流利的波語大聲喊道：“睜大你們的狗眼給我看清楚了。這就是你們戰無不勝的波兵？這就是你們眼裡的華奴！看見那是什麼了嗎？”風辰用馬鞭指著不遠處喊道。“那叫京觀！是用你們將士的屍體築成的！我不但要你們的活人恐懼，死人我也要折磨！記住，我就是風辰！現在，塗松油，點火！”一瞬間，濃煙四起，件隨著骨裂聲和人肉的香氣順風傳到劍門關內。作為將領，無人不知築京觀是何意——那不僅是勝者的炫耀，更是對戰敗者的羞辱，對死者的摧殘，其主要目的是擊垮敵對方的意志，讓他們從心底無力再戰。“去吧！分食其肉！”風辰看著身後計程車兵渴望的眼睛，又見他們不住地嚥著口水，終於下達了這個讓他很是糾結的命令。一夜未食計程車兵聞言蜂擁而至，他們也不管生熟，搶到就一陣狼吞虎嚥，幾千人（很多兩方屍體都死死地纏在一起，分離比較麻煩，只取容易的築）的屍堆，眨眼間變成白骨堆。波軍的各個將領看的真切，他們表情複雜，有憤怒，有膽怯，有慌張……總之沒有喜悅。“咳咳！噗！”波波突然一陣咳嗽，之後吐出一口鮮血。“父親（老將軍）！”眾人扶住波波。“我沒事！告知波皇，我向波皇請罪！傳令士兵，用冷水澆築城牆，防止華奴強攻！（現在是冬季，夜晚溫度更低，澆水城牆上會結冰，光滑的城牆也是對守城之人的一種保護，因為這樣給攻城者造成了麻煩。）最近幾夜務必加強戒備！”“父親，我們回去吧！我們還有三萬將士，他們強攻也不會佔便宜！”波波擦擦嘴角，算是預設，和波黑下城休息了。風辰看得清楚，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有破關之策。“傳我令，去劍校取來緇重，就此安營！”“是！”一個時辰後，華軍將士已安頓好。風辰坐在中營。眾人雖是疲憊，但臉上溢著笑容。目前來看，拿下劍門關已是遲早的事。所謂波軍，已無進攻之力。“各位將士，劍門關近在咫尺，這也是咱們華國的最後一城。各位可有良策？”“我說就趁此強攻拿下！”土壯撓撓頭皮道。“不可！我軍來此的只有五萬，又是剛打完仗，強攻沒有好處，萬一形勢突變，可能會前功盡棄啊！”青山皺眉反對道。“波兵精銳都死了，不然也不會如此，城中士兵都是廢物，不然會澆水？他們肯定會請援兵，時間久了才是前功盡棄！”小山一樣的陳朋揮著雙錘道。“攻城不可久拖，這關對波軍也是意義重大，保不準他們也會增兵。但強攻也非良策，現在從後方調兵又來不及。我看咱們就繼續刺激他們，讓他們難受！”高一分析道。風辰嘆口氣道：“劍門關天險著實難辦，但我們可以攻心，我同意高一的方法。高一聽令，今晚三更你領三千人馬佯攻。大師哥，四更時你也領人馬佯攻。無需精銳，普通士兵即可。其餘各部人馬，不用巡防，務必保證休息！我們輪番作戰！我看他們能挺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