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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宮院子裡種滿了杜鵑花,少了以往的死寂沉悶。

飯後我藉口有事與宮尚角說,想支開宮遠徵。

他臨走前頗為不滿,“有什麼事是我不能聽的?”

“你還未及冠,大人的事少打聽。”

宮尚角見我把宮遠徵氣走,忍不住笑意,“以前你們也總是這樣,吵吵鬧鬧。”

角宮久違地熱鬧了起來。

我垂眸盯著杜鵑盎然的枝葉,“可惜我什麼都記不得了。”

宮尚角見我神色失落安慰道,“慢慢來,等你什麼時候想記起來,我命醫館研製出前塵盡的解藥。”

他不知道宮遠徵其實已經在試配解藥了。

我點了點頭,從袖口拿出一張畫紙。

“尚角哥哥,你認得這個瓶子嗎?”

宮尚角拿過手,仔細地看了看,“不認得,怎麼了?”

“這瓷瓶放在徵宮側殿的櫃子深處,宮遠徵見了緊張得不得了。”

宮尚角蹙眉思索片刻,“原來藏在那兒了。”

“什麼?”

“你跟我來。”

宮尚角帶我回到了正殿,從櫃子中取出一個白色的瓷瓶,“這叫送仙塵,你還記得嗎?”

我搖了搖頭,“不記得了。”

“過來坐。”

他給我斟了一杯茶,思索許久緩緩道,“有些事我原本是不打算說的,既然你問起來便告訴你吧。”

我隱隱不安,“你說。”

“你墜崖的那年,遠徵他曾自戕過。”

我瞳孔微顫,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宮尚角看著我一瞬泛紅的眼眶,默默點了點頭。

那時候宮遠徵將自己關在徵宮整整一年,除了宮尚角,誰都不見。

他將我的物什從商宮搬回了徵宮的側殿,每日都細細擦拭一遍,那根我送給他的抹額,他日日都拿出來看,可睹物思人才是最無法令人釋懷的。

“他跟我說,只要一閉上眼就全都是你的音容笑貌,因為無法面對你,他整日整日地熬著。”

宮尚角心口鈍痛,他疼愛的弟弟如他所想的那樣,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悔恨中。

“許是實在熬不住了,你生辰那日他服下了送仙塵,那天我格外心緒不寧就去了徵宮,這才僥倖將他救下。”

送仙塵是宮家自己的毒藥,此毒發作極快,若不及時解毒,必定身亡。

宮尚角眼尾泛紅,垂眉強忍住淚意,“我們自小就被教導各宮之於宮門的責任,遠徵弟弟是徵宮這一輩唯一的血脈,如若不是萬不得已,他又怎會選擇那條路。”

以前宮尚角認為該給宮遠徵一些時日,讓他獨自化解心中的鬱結,但自那日後,宮尚角只要在宮門就日日來看望宮遠徵,外出時也囑咐徵宮的侍衛常去留意宮遠徵的一舉一動。

“我聽說他又研製了一味毒藥,百草萃對其無效且無解。”

宮遠徵不想宮尚角擔心自己,便將那毒藏了起來。

我垂眸看了看桌子上的畫紙,“是這個?”

宮尚角點了點頭,“應該是了。”

我眼眸酸澀,關於我與宮遠徵的感情,直至此時我才有所相信。

“冷商,在後山救下你後我從未告訴過遠徵。”

宮尚角嘆了口氣,“我想不到萬不得已,應該由你自己決定,畢竟受到傷害的是你。”

冬至,漫天風雪,遮天蔽日。

我在墜崖後失去內力,也因此傷了身子,前幾日不小心著涼,感了風寒。

偏殿在宮遠徵的吩咐下又加了兩盆炭火,屋外雪飄如絮,但我卻體內燥熱,手腳冰涼,額頭因熱病沁出薄汗。

晚櫻多次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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