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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瞧見葛大娘的傷勢,我便有些後悔,後悔白天之時只讓你斷一臂罰得有些輕。現在瞧見你還來作死,我終於可以不用遺憾。”
沈樂如此冰冷地說道,這話彷彿刺痛了簫季的內心,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憤恨地盯著沈樂。
他並沒失去理智,因為憤怒在實力面前,就是笑話。
龔世同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眼前的修行者他們都難以應對,更別說又來了個正主——之前那個神出鬼沒的少年人。
憑藉他們的實力,如何可能順利將他拿下,想到這,他知道惹了大麻煩。本以為此行會很順利,沒想到還是出了意外。
龔世同想起那幽如火的叮囑,又想起了幽如姻的命令。
他心中暗罵幽如姻上萬道,這白痴真是讓他們身陷絕境,他也暗自後悔,要是自己堅持不聽從她的命令就不會陷入此時的絕境中來。
可現在後悔已經為時已晚,只有全力將二人解決掉,他們才可能解決當前的困境。
不能被拖著,要是讓藥宗的人發現這邊的異動肯定有高手前來查探,到時候發現他們一行,只怕百口莫辯。
龔世同如此心想,於是出聲喊道:“回來。”
他是對簫季喊的,他知道簫季一人不可能是少年人的對手,對上也只是白白送死,不如讓他回來與他們一起共同對付眼前的修行者還有一絲機會。
簫季沒有擅自行動,聽罷便要抽身折返,便在這時,有道冷冷的聲音傳來:“我讓你走了嗎!”
簫季面色大驚,他知道少年人對他出手了,於是想躲過他的襲殺,於是提刀想防備他的攻擊。
便在這時,他感覺到有股子陰冷的氣息從他的一側傳來,速度太快了,他根本避無可避。
一旁的龔世同大聲喊道:“小心。”
可為時已晚,只見一道散發著陰冷寒光的匕首朝著他的另一條臂膀輕輕劃拉,簫季右臂便被齊根而斷。
簫季驚恐地看著這一切,他右臂之中鮮血狂湧,下一刻疼痛襲來,直接侵蝕他的心神,他大聲尖叫,疼痛哭喊!
上午斷臂之時,有幽如火給他服用靈丹壓制傷勢,此刻他突然遭難,根本沒人搭手,他到底不斷抽搐,在血攤裡滾來滾去,整個人瞬間就被鮮血沾染,活活變成一個血人。
那些個黑衣人瞧見這一幕,開始露出驚懼的面容,他們看著自己的頭子就這樣被沈樂所傷,他們不敢前去救援。
沈樂沒有理會眾人,只是冷冷的看著悽慘的簫季,他沒有立馬將他殺死,這對沈樂來說很容易。
他看著這些人有些可憐,有時候身不由己便是他們這樣的這種人,簫季遭難,可以說全是因為他的主子幽如姻。
不過他們這種人,也只能是這個下場,畢竟主辱臣亡的事被他們當做理所當然。
不管是因為幽如姻白天讓他出手而被幽如火命令斷臂也好,還是這次領命前來殺沈樂被沈樂出手斷臂也好,這就是他的命。
不過龔世同並不這樣認為,他作為修行者有自己的驕傲,即便得了這些普通人的恩惠,要不是幽如火也是個修行者,還是藥宗的修行者,白日裡的那一腳他定要還以顏色。
所以他之前出門之時,聽到幽如姻對他們的命令,他才用犯上的語氣以簫季為例,他根本沒把幽如姻放在眼裡。
要不是那白痴,他們這行人又何必遭逢此難。
龔世同看著簫季被沈樂所傷,再不出手救治,簫季肯定要不了多久便死在這裡。
於是他瞧著沈逆沒有任何動作,於是朝著簫季的方向跑去,沒兩下便落在他的身側,朝著他點了點頭,簫季終於止住了血。
龔世同一把將他抱住,又轉身回去眾人的身邊,不敢將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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