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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一鳴聽得心驚肉跳,生怕方丈說出車禍之類的預言來。
“不過你命裡自有貴人相助,也算是無心插柳吧!”方丈一邊用長長的指甲在鍾一鳴的左手手心裡寫字,一邊說,“我送你一個字,尤需牢記。施主本是木命,克水而旺火,需得土命之人相助。不過土生木,土亦朽木。過了眼下難關,再需潛伏蟄居一年半載,施主可時來運轉,此後會順水順風十年之久。”
“那麼十年之後呢?”鍾一鳴追問,他已經感覺出方丈在他手心裡寫的是一個“忍”字。
“運隨命轉,”方丈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十年之後就是那時的造化了。”
鍾一鳴待要再請教,卻見方丈已經合掌送客。小沙彌過來將鍾一鳴引到大殿的功德箱前,鍾一鳴狠了狠心,掏出兩張百元大鈔塞了進去。
出了寺院,鍾一鳴這才想起問老蔫:“他們怎麼沒有幫你解籤啊?”
老蔫說:“佛渡有緣人,需要予以指點的人家自然會請,既然沒請,那就說明這籤自己能解,或者根本就不值得一解。”
鍾一鳴這才想起去看自己的籤條,卻見上面也是四句偈語:
看似山窮水盡處,卻是柳暗花明時。
需忍常人難忍事,乃成常人難成功。
鍾一鳴將偈語和方丈的告誡與老蔫說了,老蔫感到奇怪:“你小子這幾年雖說不得志,但也不是什麼‘山窮水盡處’啊?”
鍾一鳴便將最近發生的事情說了,他估計這個時候臺裡一定正在開大會宣佈開除自己,即便是馬如龍也少不得會有一番義正詞嚴的聲討。老蔫聽他這麼一說,跌足道:“你小子真是傻到家了,人家橫豎沒有錄相作證的,你像人家唐宋元那樣一口咬死沒有收,他哪裡奈何得了你?”
“我哪有這經驗啊!”鍾一鳴一臉的懊悔,“現在也只好想別的辦法,老蔫你們報社招不招人?電視搞不成了去做報紙也罷。”
“你還也罷!”老蔫又好氣又好笑,“電視和報紙都歸宣傳系統管,同在一個小小的濱湖市,你在那邊犯錯這邊同樣不會收你。別看做記者的一個個恨不得喉嚨裡長出手來搶錢,但人家做了婊子硬是還立得起牌坊。你看我們報紙那個聶博,前幾天還寫了一篇抵制有償新聞的報道,但圈子裡誰不知道他正是一個有償新聞的老手!”
鍾一鳴有點喪氣了,說:“那還是去廣東碰碰運氣吧,咱辛辛苦苦讀了四年大學,總不能還回去修理地球吧?”
命運如籤(8)
“你這樣子去修理地球都不合格,你以為你是袁隆平啊?”老蔫呵呵地笑笑,“菩薩不是已經給你指點迷津了嗎?你小子馬上就是‘柳暗花明時’了。”
鍾一鳴搖了搖頭,一路上再無言語。
兩人在妙峰賓館報了到,簽名時人家照例請他們給黃大軍先生的作品研討會題幾個字。兩人一看,前面已有省文聯主席毛東方和省作協主席顏致庸等名流的題詞。毛東方的題詞是“荊楚雄風今猶在,魏晉文章有傳人”。顏致庸的題詞是“大軍雅韻,獨領*”。看得鍾一鳴和老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然而人家題詞的筆和本子都已塞了過來,推卻不過,老蔫便寫道:“功夫在詩外。”鍾一鳴惡作劇式地套用了一句紅色名言:“好好學詩,天天向錢。”
圍觀的人都說好,符合黃老闆黃詩人的身份特點。兩人心底暗笑,這他媽的一班草包倒也好糊弄,連雙關語都看不出來。
兩人進了房間,各自開啟箱包洗漱一番。老蔫意外地發現鍾一鳴的皮箱裡居然有一個嶄新的手機,便問到:“你小子什麼時候配備的,也不告訴一聲?”
鍾一鳴不便說是葉青青送的,只得含含糊糊地敷衍過去。
老蔫便好奇地開機,一邊把玩一邊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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