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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很深,鮮血幾乎是噴湧而出。

對面的人依舊笑著看向他,見他面無表情,依然不甚在意。

月遙隨手扔了匕首,用那隻沾上溫奢玉鮮血的手扼住他的脖頸。

她語調溫柔地問:“疼不疼?”

可溫奢玉知道,她其實並不在意他疼不疼。

因為她的手指故意撕裂了他脖頸的傷口,那隻手像枷鎖一樣死死束縛在他頸上,不停流淌出的鮮血將她的手染成紅色。

溫奢玉覺得很疼。

比斷掉手腳要疼。

比被妖獸啃噬時要疼。

比鬥獸場裡那些用來教訓它們的鞭子要疼。

比以往每一次受的傷都要疼。

可是伴隨著疼痛而生長出來的,是一種隱秘的、深藏在心底的喜悅。

溫奢玉沒有理會那道傷,只是握著她的手腕,依舊注視著她。

他能感受到她手腕上傳來的溫度。

他的血能流淌到她身上,能染紅她的指尖,染紅她的衣袂。

多好。

她不是虛影,不是溫奢玉的幻覺,也不會下一刻就消失。

連他曾厭惡的鮮血,此刻也格外令人愉悅。

月遙看著他笑了,“生氣?你若想殺我,不如今日與我打一場,若真打過我,自然隨你處置。”

“為什麼不說話也不動手?不是想殺我了嗎?怕了,還是要認輸了?”

她笑吟吟地上前一步。

兩人之間,一步之遙而已。

溫奢玉不喜歡這種距離,彷彿近在咫尺,卻又會在下一刻忽然消失。

他握著那隻手腕,將她朝自己懷裡拉過來。

與此同時,他也上前一步。

再也沒有那一步橫亙在中間。

溫奢玉低下頭,幾乎是全憑本能地做了他曾在夢中做過的事。

他吻在她的唇上。

像她曾買來的那些畫冊上的畫面。

像她最喜歡看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書上描寫的文字。

她豔紅色的唇有著柔軟、溫暖的感覺,混合著他唇邊的鮮血。

心臟的跳動聲彷彿就在耳畔。

砰、砰、砰……

像是他幼時第一次捕捉獵物。

溫奢玉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他控制不好力度,哪怕收斂許多,卻還是咬破了她的唇,嚐到了她的血。

或許是疼痛終於讓她回神。

她狠狠地一腳踢開溫奢玉,掙脫了手腕的束縛。

“你他媽……”

月遙抬手想要擦去唇邊的血色,擦去那種詭異的感覺,卻發覺自己手上全是血,遂放棄。

過去相處時那些怪異感都串連在一起。

溫奢玉倒在一旁,此刻已經起身站在不遠處,明明紅衣染血,卻渾不在意,只靜靜看向月遙。

月遙與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對視。

她頭一次看清溫奢玉眼底的神色,兇狠、灼熱,以及她有點看不懂的偏執。

許久,她眼中所有的情緒都散去,沒有惱火也沒有冰冷,只剩下一片幽深。

“溫奢玉,你最好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溫奢玉知道。

他無比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個怪物。

彷彿繼承了那種求而不得的宿命,他也和溫雅一樣,不……他其實比溫雅更貪心。

或許無關血脈,僅僅是他低劣罷了。

他想佔有她,禁錮她,讓她再也無法離開。

還想咬碎她,吞下她,徹底與她融為一體。

……

“夫君?溫奢玉?溫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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