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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這樣想著,重又燃起希望,叫綰桃扶著,回清輝堂了。
頭一回見尹玉卿衝著自己笑,寶如還有點兒不適應。
她倆打小兒不對付,如今便要表現出點和氣來,也是佯裝而已。
尹玉卿接過苦豆兒遞來的茶,見這丫頭兩眼厲厲盯著自己,也知她是寶如的心腹,要防著自己再害寶如,抿了口茶道:&ldo;昨兒我見著少源的信了。&rdo;
懷孕前三個月,其實不興動針線的。寶如身邊沒有嬤嬤,顧氏又跟兒媳不是一條心,所以連這些都沒人跟寶如說,她正在給孩子衲小衣。
&ldo;哦,寫的什麼?&rdo;寶如笑問道。
尹玉卿笑的頗有幾分苦澀,道:&ldo;他其實一直在給我寫信的,十來封,也不過一句平安,只是叫父親壓在外院,不曾給我罷了。&rdo;
寶如柔聲道:&ldo;他會回來的,等他回來,你們再生個孩子,彼此之間就有得說了。&rdo;
尹玉卿欲言又止了許久,終於還是吐口了:&ldo;母親找過我幾次……&rdo;
寶如手裡的針停了停,道:&ldo;苦豆兒是我的人,無事,你說吧。&rdo;
&ldo;小心你的孩子!&rdo;尹玉卿道:&ldo;母親的性子你懂得,我不幫她,她肯定會在給少源的信裡中傷我,但我和少源,本就不是恩愛夫妻,犯不著為了能叫她美言幾句,就加害於你。
但沒有我,還會有別人,總之你小心。&rdo;
寶如低聲道:&ldo;我懂,我會小心的。&rdo;
尹玉卿起身要走,又折了回來:&ldo;我家那個庶子……我二哥,也不知怎的又惹了我爹,這一回傷的嚴重,他在胡市的四夷館住著。
你該知道的,他是為了你,才惹了我爹的怒火,我不論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有空去看看他。&rdo;
寶如應了聲好,起身送尹玉卿過了照壁,看她遠遠離去,回頭問苦豆兒:&ldo;那黛眉,就沒再在菜市上出現過?&rdo;
苦豆兒搖頭,道:&ldo;她連住的地方都搬了,我這些日子都不曾找到過。&rdo;
寶如厲聲道:&ldo;再找,必得要把她給我找出來。咱們可不能忘了,那天夜裡的恥辱。&rdo;
顧氏和李代聖肯定有染,寶如可以斷定她的姦夫就是李代聖,可惜了的,李代聖叫季明德給殺了。
她自信那神出鬼沒的黛眉肯定知道顧氏很多事情,便永世子的身世,也能從黛眉身上查出來。
屆時當著王府眾人的面,扒掉她長安賢婦的那身皮,也叫李純孝那樣的書呆子看看,他們崇敬的賢婦,到底是個什麼德行。
這日下午,秋風高起,天氣涼爽,寶如打發苦豆兒從義德堂取了幾味治跌打損傷的良藥,著野狐套了輛車,便往胡市而去。
季明德這幾日也一直在上朝,她私底下問過幾句,尹玉釗依舊是禁軍侍衛長,但同時尹繼業又指了自己一個堂侄,名叫尹懷良的做副侍衛長,算是分走了尹玉釗的一半權力,而尹玉釗,確確實實有四五天不曾入宮值過差了。
這證明尹玉卿說的不假,他這次怕是叫齊國公給打的厲害。
四夷館實在是個吵鬧不堪的地方,地板油跡嗒嗒,汙水橫流,進門便是一股子酒臭夾雜著各類香料的怪味兒,像羊臊味一般。
二樓上,照方位來斷,恰就是當初寶如見尹玉釗墜落過的那間屋子,門微掩著,淡淡透出股子蘇合香氣,循香而入,半舊的絨簾隔絕內外,看不清裡面。
寶如叫道:&ldo;侍衛長在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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