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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擇敘側著身子,穿著黑色的大衣,裡面是得體的西裝,握著酒杯的手骨節分明,捏著酒杯的力度重,指尖泛白,他在隱忍,臉色略微不耐,但他收斂極好,只是一瞬,喜怒無法再察覺,不認真看壓根不會發現,他神色恢復如初,還是那個翩翩風度的紳士。
他應該是從外交部剛下班,穿著大衣,外交官獨有的風骨,難以讓人忽視。
鬱清走近,也不知道自己懷著什麼樣的心情,彷彿去朝聖,一步一拜,求佛神佑她,佑什麼?
想不到。
現在,只求佛神和她見一面。
溫擇敘斂好不耐,回答的語氣淡淡的,帶著銳刀的春風,說道:「您別安排了,我自有打算。」
電話那頭的女人雷厲風行:「封家小姐怎麼不行了?我們兩家是世交,一個大院的,知根知底多好。」
溫擇敘鬆了松領帶:「封鳶會因此困擾的。」
鬱清來到了卡座旁邊,溫擇敘抬眸看她,很自然,那雙眉眼在碰上她的那一刻就很自然地溫起來柔下來。
彷彿,他在這兒等她已久。
他起身,簡單回復女人幾句,把電話掛了。
開口的嗓音清清的,聽著很舒服,像烈陽下潺潺的溪水淌過。
他說:「鬱清小姐,請坐。」
鬱清驚訝,他知道她名字?可她沒正式告知過。
第4章 清晨降溫
鬱清忘了,周全如溫擇敘,他應該事先問過和他相親物件的個人資訊,只有她,焦慮這頓飯,其他全部拋之腦後。
服務員走到桌旁,在遞出單子前,溫擇敘對服務員說:「給這位小姐。」
鬱清誠惶誠恐接下來,假裝認真地點單,以此來迴避和溫擇敘對視。
但只有兩個人,社交不可避免。
鬱清怯生生問他:「先生,你……喝什麼?」
聽到鬱清給他的稱呼,溫擇敘的眉頭不可察覺地跳了下。
先生?
他有這麼老?
溫擇敘靠在沙發裡,矜貴端方:「和你一樣。」
和她一樣?
她還沒點。
鬱清看他一眼,今天溫擇敘沒戴眼鏡,抬頭就直接撞入那雙深邃的眼,他敏銳地抓到她的視線,對視瞬間心跳亂拍,她慌忙撇開,裝出剛才的視線相撞只是偶爾。
太有壓迫感了。
鬱清想到昨晚惡補外交新聞裡的外交官。
多數人是沉穩內斂,銳不可當的嚴肅,溫擇敘稍有不同,他溫和,卻又不單是單純的溫和,更像一把溫柔的刀,是刀就會奪命。
鬱清中二地想,刀應該不會奪她的命吧?
她沒做出格的事,也不是他談判桌上爭鋒相對的敵人,應該不會。
——只是應該。
「我……想喝果汁。」鬱清努力保持平靜問他,「你要麼?」
溫擇敘感受得到女孩對他的畏懼,儘可能收斂周身的銳氣,順著她溫和說:「可以。」
點完單,鬱清坐在原地,無措驟升,手搭在沙發扶手,尋找支撐點。
溫擇敘少打量人,不是覺得冒犯,只覺得沒意思,這次破了例,他很認真地看了鬱清,忽然心生無奈,真不知道父親用什麼手段誆騙到人家小姑娘來相親的。
溫擇敘溫雅說:「用完晚餐我差人送你回去。」
鬱清愣住,就送回去了?相親算結束了?
她開口想問,一通電話打斷他們的對話,溫擇敘說了聲抱歉,起身去幾米外,背對著,接起了電話。
在京江清冷的風中,隱約聽到他的聲音。
「外婆,我和封鳶真的不合適,我們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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