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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個身子,面對著溫擇敘。
溫擇敘知道她沒睡意,問她:「週末的家屬聚會去嗎?」
鬱清好奇問:「大家……都會帶家屬去嗎?」
溫擇敘:「幾乎都會。」
幾乎?
那她不去好像很不好。
「你全程都會在嗎?」鬱清擔心的只有這個問題。
溫擇敘聽出她的顧慮,說:「你要是去,我全程陪著你。」
鬱清:「那……我可以去。」
溫擇敘:「好。」
她願意去,他就願意一直陪著。
深夜,鬱清睡熟,無意識地翻身面對床邊,屈起雙腿,像孩子還在媽媽肚子裡的睡姿,扯著被子裹緊自己。
溫擇敘才坐起身,身上的被子就全被鬱清捲走。
他摸了摸她的頭髮,觸感軟軟的,像她人一樣。
接著他起身拿過床頭櫃的手機,輕手輕腳出臥室。
溫擇敘從通訊錄找到周勁的電話,點開,接到耳邊。
良久,快結束通話前被接起。
但不是手機的主人。
陳其深驚訝:「阿敘?怎麼了?」
溫擇敘:「周勁呢?」
陳其深看了眼包廂裡群魔亂舞的男男女女,無奈說:「他在舞池裡,搖得開心。」
溫擇敘看到客廳的時針指向12,不好對好友的私生活多評價,只說:「你讓他幫我查件事。」
陳其深:「和我說也一樣。」
溫擇敘從煙盒拿過一支煙,走到陽臺。
玻璃門移動傳來雜音,角落裡的狗窩裡,瑞奇耳朵聳動,敏銳地直起半個身子,見到是溫擇敘,立馬邁著短腿跑過來,好像剛經過被拋棄在門外,很傷心,發出嗚嗚的哼唧聲全是委屈。
溫擇敘點完煙,抽了一口,無視來蹭他腳的瑞奇,對電話說:「幫我查鬱清母親和繼父的資訊。」
陳其深一愣,沒想到溫擇敘要做這些,問道:「鬱清讓你幫忙查的?」
溫擇敘:「我自己查的。」
陳其深皺眉:「她不知道?」
溫擇敘吐著煙圈,透著薄煙看遠處的夜景,眼睛眯了眯,說:「沒必要知道。」
鬱清把話和裘芯攤開說了,剩下的,他來就好,她沒必要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繼續無憂無慮的開心生活就好。
「行。」陳其深尊重好友的做法,「查到之後要怎麼做?」
溫擇敘把抽一半的煙揉滅在菸灰缸裡,分心蹲下來摸了摸逐漸暴躁的瑞奇,擔心它會吵醒熟睡的鬱清,漫不經心地對陳其深說:「你看著來。」
陳其深從小和溫擇敘長大,深知他在想什麼,笑說:「我不會讓他們閒著,放心,也不會太過。」
他能猜到溫擇敘為什麼這樣做,估計是小妻子在母親和繼父那受委屈了。
溫擇敘慶幸這個電話是陳其深接到,要不按周勁的智商,怕要浪費口水解釋,陳其深就很聰明,一個電話,點到為止,其他無須多言,全能辦妥。
陳其深也不是白做事的,本質是個商人,問道:「要是鬱清有空,讓她過來陪曼知解解悶。」
陳其深接手家族在京北的公司,林曼知作為他妻子跟著來,她是土生土長的港都人,在陌生的新城市沒有什麼好友,悶在家大半個月,記得上次見過鬱清,林曼知回家後難得多和他聊幾句,猜得出她對鬱清有好感,就想請人來家裡陪妻子解悶。
陳其深的想法很單純,沒思考太多。
溫擇敘聽完挑眉,語氣硬了幾分:「想解悶就自己上門。」
陳其深哼笑,知道溫擇敘把小妻子當寶貝寵著,也知道自己話語冒犯了,改換誠懇的語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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