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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藏起來的東西,是這張照片嗎?」
「應該不是,如果是的話,是根本威脅不到我的。」
月韻再次拿起那張紙條,左看右看,「這是梁安安的筆跡嗎?」
柳正清道:「她以前就喜歡用螢光筆寫這種字,是她的習慣。」
「你們分手多久了?」
「算起來,差不多快四年了。」
「四年前你們分手,沒多久她就以遭受網暴為由宣佈退圈,三年來都銷聲匿跡,偏偏在你準備退役結婚的時候,她莫名其妙給你寄了一封,暫且稱之為恐嚇信吧,她的目的何在?僅僅是為了阻止你結婚嗎?」
「不知道,說來,我們分手也很莫名其妙,本來一直都好好的,沒有矛盾沒有吵架,那天她突然像是吃錯藥了一樣,態度非常堅決地要和我分手,說什麼和我在一起看不到未來……」
「四年前?你不是才剛進國家隊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在 2015 年的錦標賽上最後兩秒那一記反敗為勝的三分球一戰成名的,多年媳婦熬成婆,多年無人問津終於一朝成名天下知,然後梁安安反而要甩了你?這說不通啊,什麼看不到未來,應該只是個託辭吧?」
柳正清笑道:「看不出來你為了我的事,還是做了些功課的啊?」
「我可是個很敬業的記者,何況是為了我的飯碗,當然得用心啊!」月韻摸了摸下巴,作思考狀,「這封信來的時機太巧,也有些詭異,看來真的要找到梁安安本人才能揭開這一切的謎底了……」
「現在是還不知道她到底藏了什麼,還有這事兒一定不能被媒體知道,所以,也只有請你多費心了,事情解決之後,我會好好感謝你的。」
「好說,這東西我先拿著研究研究,需要什麼資料回頭我再聯絡你。」
月韻將信和照片往包裡一揣,起身就要走,柳正清道:「這就要走了嗎?難得清閒,不多坐一會兒?」
「我是個講求效率的人,早點開始,早點解決,你早點放心,陸允承早點開心,自然也就早點能放過我,皆大歡喜。」
「冒昧地問一下,你和陸允承到底有什麼過節,怎麼一見面就跟倆蟋蟀一樣?」
「開玩笑,他是大佬,我是小蝦,能有啥過節,是他惡趣味總喜歡把我當節過,空了你也勸勸他,心裡太過陰暗是會折壽的,人要陽光些。」
「你還真不要怪他,除了我和劉子銘,他也實在是沒什麼朋友,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八歲,剛回到陸家那會兒就是個怪小孩,爹不疼娘不愛的,哦不對,是爹不疼沒娘愛,能靠惡趣味堅強地活到現在,也是很不容易了……」
月韻一聽立刻來了興趣,重新坐下來,雙眼放光。
「聽你這麼說,陸允承還是個有故事的人啊,對了你們是髮小,來來,說說看他小時候都有些啥糗事衰事,事無巨細都講來聽聽唄?」
柳正清皺著眉,面目有些扭曲,「合著你還不知道他的事啊?那我還真不能說了,被他知道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別嘛,總讓他抓我的把柄我受夠了,我也得知道知道他都有些什麼可以做把柄的事這才公平嘛,快,別吊胃口了,快說說……」
月韻其人,什麼都好說,一為金錢,二為八卦,自由和臉皮皆可拋,這磚都丟擲來了,卻引不出玉來,就如同一連開了好幾包方便麵卻都沒有調料包,讓人抓狂得跳腳。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陸家的事,只是小時候我們家門對門,是鄰居,只知道陸允承是八歲才回到陸家的,然後一直和陸老爺子相處不是很愉快,陸允承高中沒畢業就被老爺子送去了大洋彼岸的美利堅,前不久才回的國。」
「那他媽媽呢?」
柳正清搖搖頭:「我從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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