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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你這是做給我看的,還是對我這個姑姑,對我這個董事長不滿吧?」
「不敢,我是樂得無事一身輕。」
「允承啊……」陸盛蘭坐下來,關切地拉著陸允承的手,「你就別再去想凌月韻了,她差點害死你,還沒能保住你的孩子,那可是陸家的骨肉啊,她都這樣識趣知道沒臉見我們,你也不要這樣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了,好嗎?姑姑看著心疼啊……」
陸允承皺著眉站起來,動了動背,有些難受地說:「傷口好像又在痛了呢,姑姑,我就不陪您了,先上去休息了,您自便。」
陸盛蘭看著陸允承快步走出去,無奈地坐了下來。
劉子銘站在一旁,跟上去也不是,留在這也不是,這是幹什麼呢,本來是為了勸陸允承振作起來才不得已告訴了陸盛蘭,現在這情況始料未及,他這不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了嗎?
屋裡的氣氛有些尷尬,陸盛蘭黑著臉坐著一言不發,劉子銘手足無措地站在她面前,過了很長時間,劉子銘看了下表:「那個,董事長,我得回去公司了,今天還有個重要的會呢……」
陸盛蘭看了他一眼:「你說,他就準備一直這樣下去嗎?那個凌月韻值得他這樣嗎?她憑什麼?到底使了什麼手段讓允承這樣為她死去活來的?照我說,不如就乾脆點把離婚協議給簽了,我可以給他排的相親物件都能排到外太空了,凌月韻算什麼?太空公主嗎?」
劉子銘被問得一愣:「嗯?董事長,我想……他可能是還想不明白吧,其實凌月韻還真不是因為愧對他才走的,等他想明白,就自然會放手吧……」說著,心裡卻感嘆:看來到陸允承死,那份離婚協議書也是簽不了字的吧,什麼理由本來就不是存在於陸允承的概念中的東西。
陸盛蘭聽著,嘆了口氣:「我一直對凌月韻有疑慮,就算已經結了婚也還是想要用盡辦法要分開他們兩個,到頭來我成了罪人,子銘,以前那些,我是不是做錯了?」
劉子銘道:「這些話本來不該由我來說,既然董事長您問到了,我就不吐不快了,您這就是做婆婆的心態,對自己優秀的兒子太過關心,瞅著兒媳婦是怎麼都看不順眼,所以即使凌月韻是個完美的天仙您也會嫌棄她下凡的姿勢不夠優美,這很正常,但是您其實也很清楚,這件事凌月韻是被陷害的,無辜遭受網暴,還失去了孩子,同為女人您應該能理解她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要難過,而你們緊張的關心的都是陸允承一個人,本就沒必要水火不容。」
「你說得是沒錯,誰沒個年輕的時候呢,我年輕的時候也曾經心甘情願為自己愛的人赴過湯蹈過火……雖然我沒有生過孩子但作為母親的心情還是能感同身受的,凌月韻確實是真心愛允承的,我怎麼不喜歡她都好,在這一點上,我從來沒懷疑過她。」
「沒想到董事長還有為愛痴狂的往事呢,呵呵……」
陸盛蘭目光犀利地瞪著眼,劉子銘立馬收斂了笑臉,屈著雙手做老實忠厚狀。
沒過幾天,陸貴中也來了,進門也沒說什麼,就只坐在沙發上默默地看著對面牆上的一幅油畫。
「爸,我都三十好幾的人了,您和姑姑也不用緊張到輪流來看我吧?」
陸允承順著陸貴中的目光也看向了那幅油畫,「這幅畫,您進門就盯著看,是有什麼不對,還是想起了什麼?」
陸貴中收回目光,笑了笑:「想起了一些往事,這幅畫是你媽媽生前畫的。」
「我聽姑姑說過,媽媽是個畫家,不僅自己高產,還收藏了很多這樣的畫。」
「她去世之後,遺物清理了三天三夜,堆了大半個庫房,全是她多年來的創作和珍藏,可惜我那個時候就是個紈絝子弟,不懂,也不想去懂這些她為之痴迷的陽春白雪,所以那些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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