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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夢瞪著眼，滿目驚悚，「我沒有動柳小柔，我只是讓我的朋友……我只是對柳晴……」

說著說著，朱夢語無倫次。

房蕭羽說道：「那我好好地提醒你一次，柳小柔和柳晴，只有我能動，就算這兩個人必須去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裡。除我之外，任何人讓柳小柔得了不痛快，不管直接或是間接，結局都是一樣。」

朱夢撕破喉嚨，「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這次是我不懂規矩，您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會動柳晴和柳小柔了，我現在就讓我朋友把那一百萬送回去！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朱夢涕泗橫流，接連打著噴嚏，她快被身上的汽油味嗆死了，那味道聞得她腦殼發昏。

房蕭羽冷冷笑道，「那一百萬不用還回去，但下不為例。」

說罷，房蕭羽結束通話了電話。

朱夢抬頭看著身後的幾個保鏢，猙獰道：「老a原諒我了！他跟我說下不為例！他放過我了！你們別殺我，別殺我……」

打頭的黑衣保鏢收了手，隨後，一群身材魁梧的黑衣男人相繼離去。

朱夢癱坐在地，荒野地面冰涼，時不時還有小蟲子從她的身上爬過。

只是，那些沾了汽油的小飛蟲，沒一會兒就死掉了。

寧真真上手脫掉朱夢身上的外套，說道，「我給道路救援打電話，讓他們來拖車，車上還有乾淨的衣服，一會兒你先換下來，剩下的汙漬回家再處理。」

朱夢還未從噩夢中回過神兒來，她呆呆地對著地面發呆，周遭黑漆漆。

寧真真打完電話，回頭埋怨道，「我之前說什麼了，我說你不要去惹柳小柔！和那個柳小柔有關的一切，你都別碰！你忘了我之前是怎麼捱打的了？我那還只是頂撞了老a而已，你要是敢碰老a的女人，你真是活擰了！」

寧真真強行拉扯朱夢的手腕，說道，「你清醒點！沒事了！你的狗命撿回來了！」

朱夢神情恍惚，她緩緩看向寧真真，說道，「柳小柔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為什麼連老a都護著她？」

寧真真四下環顧，確定周圍沒人偷聽，她小聲道，「所以，老a一定是柳小柔身邊的熟人！以前我一直以為，這個神秘人老a，是一群人！現在我確定，就是一個人！」

朱夢疑惑道，「柳小柔身邊的人？還對柳小柔這麼上心？連柳小柔的姐姐都不讓我碰……難不成……是向陽？或是向柏凱？」

寧真真一聲冷笑，「這是哪跟哪啊！向柏凱是警察，他怎麼可能是老a！那向陽……」

寧真真也開始懷疑了起來，「向陽……他會是老a嗎？如果他是老a，有些巧合倒是說得通的，畢竟，他是最瞭解向氏和徐氏的人。如果不是十分了解向氏的人，也沒辦法把喬維平安地送進徐氏，並且一瞞就是整整三年。」

朱夢站在夜風裡，打著寒顫，「而且你之前還跟我說過，喬維也沒有見過老a的真容。老a還非常明確地告知過喬維，真向陽沒有死。」

寧真真思索道，「如今的向陽，是假的，而知道當年真假向陽一事的人，只有苗舒曼。現如今，苗舒曼又在向陽的管控之下……」

朱夢說道，「先不去分析向陽的利弊得失，如果向陽就是老a，老a的目的是藉助喬維的雙手，拿下整個徐氏，那按著現在的程序去看，老a的目的就快達到了！如果，老a就是向陽，那麼，向陽就是最後坐擁徐氏和向氏之人，也就是最終得利者。」

寧真真越想越邪門，「媽的……老a真是向陽嗎？可是……好些事情的時間點，又沒辦法完全對得上。」

兩個女人站在荒野之中，朱夢陷入沉思，她儼然忘記自己當下的處境。

寧真真忽然反應道，「行了，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