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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們在這段感情裡的投入之大,已經不足以讓他們隨時抽離。
至少,他這輩子再也無法去愛別人。
他深邃中隱隱帶著無力和悲哀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遲溪。
望著他輪廓分明的面孔,遲溪好一陣的靜默。
蔣聿成斂了情緒,平靜道:「不知道你是從哪兒聽來的謠言,我跟聞雪真的沒有什麼。這種話,我以後不會再解釋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這話多少有些刺到遲溪敏感的神經,她一時窘迫難當。
原則上來講,她不應該為這種事情生氣。
可她還是生氣了,情緒這麼容易就被牽著走。
遲溪不是個喜歡受制於人的人,她板正面孔,冷靜地望向他:「如果真的沒有,為什麼連我這個外客都能聽到那些閒言碎語呢?這不是我的失誤,是你的問題。」
他眸光微動,她說中了他的心事。
遲溪冷冷一笑:「如果今天聽到這些的不是我,而是嘉嘉呢?如果以後我們在一起,嘉嘉又在外面聽到這些,她又該如何自處?」
她莞爾,眼波流轉,「蔣聿成,我沒錯。」
他微怔,不知是因為她這強詞奪理還振振有詞的模樣。
還是因為她笑起來時,眉梢眼角帶著的風情。
他對人對事從不落下風,也就在她這兒,頻頻碰壁。
她總說他不要臉皮,可她明明比他還要厚顏無恥。
就因為看穿了這點,他才從來不會祈求她回頭。因為他了解她,他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瞭解她的本性。
所以他只能比她更強,讓她忌憚,她才會有所收斂。
示弱只能博得她一時的憐憫,她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蔣聿成在心底嘆氣,平靜地說:「我不知道哪裡傳來的風言風語,不過,港媒什麼德行你也知道,我總不能控制全港媒體的嘴巴吧?你難道會格外在意自己那些小花邊嗎?什麼都管,有這個精力?越站得高,越容易成為聚光燈的焦點,這一點,你不會不知道。你難道就一點花邊新聞都沒有嗎?」
他忽然又想起那個和他神似的助理,心裡連連冷笑。
她這人就是這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何況他根本沒有放火,連根火柴都沒點。
遲溪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選擇質問他:「我之前在煤氣燈街那邊看到過你們,你的助理在陪她選禮物。你不會也要告訴我,這是給她媽選的吧?」
他怔了下似乎才想起來,微微蹙眉:「不是。」
遲溪冷眼看他。
蔣聿成:「那是給她爸挑的,我本來想自己選,但是她非要她來選。她姓陳,本名叫陳雪,她爸爸就是陳恪。」
遲溪愣住。
蔣聿成看向她:「陳恪你還記得吧?你也見過他的,他是我的老師,我們那時候一起去拜訪過他,他還教過你下棋。」
遲溪:「……」
沒有什麼話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她想起來了,年少時,她經常和蔣聿成一塊兒去看望陳恪。
陳恪好像是有一個女兒。
遲溪的心在咚咚咚地跳,有那麼會兒,想拿根煙來抽。
不為別的,只為了壓一壓這會兒起伏的心情。
她心裡很亂,窘迫有,尷尬也有。
四周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但她向來不是個認錯的人,腦中思緒飛快,只一瞬又抓住了重點:「她喜歡你!這一點總不是假的吧?」
之前她見過聞雪一次,女人對女人的感官是非常明顯的。
聞雪對她雖然沒有特別明顯的敵意,但那種探究、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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