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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狠狠抵在柔軟的被子裡,能感受到男人的力氣大得嚇人。他將她死死困在懷中,身上一把闇火幾乎要將一切燃個乾淨。岑煙知道這個時候不該跟他親密,可另一方面又覺得他這副失控的模樣很讓她解氣。
他越變得不像她,她越高興。
岑煙聽過一個故事,愛斯基摩人捕獵北極熊的時候會用海豹的血凍成冰塊,冰塊中存著一把匕首,像冰棒一般。北極熊受到引誘會舔這塊冰,等到冰完全融化最後只剩下匕首,他感官已經被麻痺,舔的是自己被匕首化開流淌出的溫熱的血卻不自知。
她感覺她現在就像是那隻熊,麻痺到感受不到疼痛,透過舔著自己的血而感到一種病態的滿足。
可過了一段時間,岑煙才覺得哪兒不對勁。
她顫著腰躺在床上,從來不知道真正的愛是這種滋味。像不知疲倦的狂風驟雨,沒有停下來的苗頭。
他將這幾個月積攢下來的情緒全都傾瀉在她身上。
晏然川,他沒有再遵守遊戲規則。
她死死咬著牙,潮濕的頭髮沾在白皙修長的脖頸上,繼續嘲諷他,「現在專業素養這麼高了,知道改變技術來勾引我留下?」
岑煙喘著氣,眼尾勾著,唇角慢慢扯起一個弧度。
很明顯,他成功了。
嘲諷晏然川的下場就是纖細的腳踝被攥住,而後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白天和黑夜,幾乎要死掉一般。原本是用作驚喜的諸多花束,被揉成花瓣,弄得到處都是。
然而,這還只是個開始。
岑煙大概永遠無法忘記那三天,被他的領帶綁住手腳無法動彈,然後被翻來覆去地體驗他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技術。最要命的是,他把她曾經用在他身上的那些東西全部還給了她。
到最後,他用那些她動情的證據質問她有沒有喜歡自己的時候。
她笑著說,「換做跟任何一個人做,我也會是相同的反應。」
如果說她趕他走只是一把匕首在他的面板上劃著名痛苦卻不致命的傷口的話,那麼現在的話更像切斷心臟大動脈的手術刀,毫不留情,不給他任何苟延殘喘的機會。
岑煙如願報復了他,她在他臉上見到過他從未有過的神情。她該滿意的,但她卻沒有想像中開心。
岑煙的手還被綁著,她示意,「幫我解開。」
見晏然川無動於衷,岑煙挑眉看向他,「想抽根煙都不行?」
可他並沒有聽她的話,從抽屜裡拿出她那盒薄荷味的煙,打火機在他掌心啪嗒一聲燃起,接著煙尾點上火星。
晏然川抽菸的模樣哪裡像新手,他不由分說地將煙渡了過去,和當初她的做法一模一樣。
岑煙也被嗆著了,靠在床頭劇烈地咳嗽。
晏然川垂著眸子看她,一個出神間指尖的煙灼傷了他的掌心,在他手上留下淡淡的痕跡。
他「嘶」了一聲,嘲諷意味地看著被燙傷的地方。
晏然川最後到底沒給她解開,看上去要跟她玩點捆綁的遊戲,連吃飯都是他一口一口餵她。
但他到底不可能一直二十四小時呆在她身邊,等晏然川接到緊急電話去開會後,岑煙就掙脫開,接著把晏然川的東西全部丟了出去,順便改了門的密碼。
她點了根煙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煙霧將面上的神情籠了起來。
這場跨越多年的「報復」終於劃上了句號。
岑煙失神間卻忘記了,她從始至終就從來沒想過要報復晏然川,就像從前討厭他時,也從沒想過讓他真的受傷害。在那樣熱烈又青澀的十八歲裡,她僅僅是想得到某個人的正眼相看。
她只是用尖銳的刺將自己擋了起來,哪怕自己有一丁點受傷害的風險,她也要提前用尖刺禦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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