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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上腳踏實地得太久,一旦輕飄起來,人就像是脫線的風箏不受控制。

況且這只是一次補償,一次遲來的道歉,薛京馬上就會離開綏城,次拋的愉悅,她求之不得。

昔日,難於青天的幸福對她的身體有害,如今,唾手可得的衝動不會,樸實的壞比傲慢的好讓她心馳蕩漾。

怪就怪扮白臉這位還爛得不夠徹底,掏出房卡時,薛京在急迫中到底還是生出一絲方止,他話是對著哈月說,但規避錯誤的出口也是提供給自己的。

在剛才上來的電梯中,他已經扯掉了哈月的發圈,現在她的頭髮披散下來,好像一道鴉色的霧,他下巴搭在哈月柔軟的發旋中,嗅著她身上廉價的皂香,還是徵求了口頭允許:「你不說話我可以理解為預設嗎?」

「別搞得像強迫,咱倆也不是多生分,不願意你可以說,實在說不出口,也可以對我使用武力。我記得你牙口不是挺好的嗎?」

第20章 別廢話

房卡在薛京的手心割出一道白痕,哈月盯著他的有些發抖的右手,一下握住了那道疤。

何必忍耐?反正是做熟,總不會比他們的第一次更差。

哈月手勁兒很大,像是老虎鉗子嗑核桃,聽到薛京倒吸了一口氣,又抿著唇抱歉地放鬆了力道。

她試著用指腹去摩挲那枚牙印,聲音像是在諂媚一隻受傷的水鳥,「當時不知道咬得這麼重,很痛嗎?」

懷裡的人還是那麼狡詐,一句話就打消了他的反悔和顧慮。

門卡貼在門鎖,激出一串清脆的喟嘆。

薛京再沒猶豫,抱著她進屋抵在冰冷的門板上,吻落下時,他口中的聲音變得含糊不清,十分曖昧。

但距離購近,哈月抓著他的衣領仰頭時聽懂了,他說:「當然很痛,從那天一直痛到現在。」

玄關的木門和牆壁都很硬,所以親吻的探戈旋轉到鋪著厚毛毯的起居室。

後退時薛京被地上的行李箱絆了一下,剛坐在床邊,就開始騰出右手清理床上的衣服。

出門前試了那麼多衣服,那麼凌亂,一件,兩件,全部都扔到地上,包括他自己身上那件皮衣。

哈月俯身,手指貼夠了他的脈搏,就開始無礙下行。

手心被燙了一下,瞳孔裂開幾分,餘光自然有將屋內的景緻盡收眼底。

哈月笑得很淺,唇角勾起,有種頑皮的孩子氣,整張臉上的氤氳,配合著皮帶扣的聲音觀感更佳,「你出門前在酒店選美?」

薛京耳後的面板紅得刺目,因為她的話,眼白都開始燒成櫻粉,他惡狠狠地講了一句:「別廢話。」

拉下她的手腕反客為主。

該繾綣的遊戲突然變成競速賽跑,誰更狠厲乾脆,誰就更勝一籌。

不需要勉強,一切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懸在她上空時薛京才回神,自己缺少安全措施。

頂樓套房常年空置,床頭應該擺滿所需品的地方,裝滿了一次性茶包。

再打電話給前臺很煞風景,所以哈月扯過自己掛在床頭的羽絨馬甲,在兜裡抽出一串,撕開一枚遞給他。

輸了,這場遊戲薛京終於是敗得徹頭徹尾。

他出門前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對著鏡子貼花黃,可他的前女友像偉大的萬能神,早就預知了今晚會發生的事,她心理和生理上都準備萬全,連工具都有了。

所以羞憤之餘問了那個很沒品的問題,他對所到之處發起探尋,「分開這幾年你有幾個?」

話音剛落地再反悔,薛京捂著她的嘴叫她閉嘴,他心裡上根本沒有設防,無論這個答案是什麼他想自己都承受不了,如果她說出任何一個數字,只要大於零,他會當場七竅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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