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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趙春妮剛給小豬餵完飼料,一推門看到哈月神色慌張地墊腳聽牆根,就大聲質問她:「哎!幹啥呢,你不吃飯躲在牆角聽啥啊?腦子抽風?」

趙春妮的聲音震天吼,唯恐她隔壁的鄰居們聽不見。

「媽!」哈月虎軀一震,嗓子裡發出一聲細小的哀鳴,又從院子急速跑到客廳,中途躍過幾隻擋路的鵝,活像跨欄運動員。

手指在沙發背上重重錘了一拳,頻臨發瘋的運動員來不及坐下,立刻掏出手機給薛京發資訊。

「你在我家隔壁幹什麼?」

「你跟我大姨說什麼呢?」

「我警告你別亂講我們的事!你走了我還要接著住呢。你亂說話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想像中,薛京嘴裡不會有什麼好話,無外乎是說她以前怎樣始亂終棄,是個謊話慣犯,到處吹牛,現在也沒好到哪去,穿上褲子翻臉就不認人。

誰知道一個暢銷書作家能比女刁民還不要臉,地頭蛇瞬間被捏住了七寸,心態崩塌恨不得滿地打滾。

很快,薛京回復了她的訊息,語氣無辜,解釋合理。

「?」

「最近在文化局用車老是麻煩金子,給家裡人買了點禮品。」

「金子夫妻熱情好客,非得留我在家吃飯,實在推脫不過。」

「就是和大姨聊聊我最近在寫的新小說。」

「這次我打算以綏城為背景,大家都很高興。」

「哈月,你上次不是說希望我越寫越好嗎?」

「我這次新起的書調子很新穎,也許能突破第一本的侷限性,你不替我開心嗎?」

「我還以為你真的希望我能在文學上有所建樹。原來是騙我。」

哈月盯著他的訊息,剛才的恐慌瞬間化作愧疚,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還以為最近自己的爛桃花接連不斷,薛京也開始搞得不到就毀掉那一套爛俗報復了。

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哈月貝齒咬了咬嘴唇,手指用力地揉了兩下酥癢的耳廓,就在她因為自己誤會對方的意圖而感到萬分羞恥而後悔時,薛京又給她發了兩句。

「那現在不是白天啦,你晚上方便過來嗎?」

「交通不方便的話,我接送你好嗎。」

大概是怕氣不死她,薛京在疑問句的後面還跟了張馬爾濟斯犬的表情圖。

跟她頭像一模一樣的小狗正在對著螢幕搖尾巴賣萌。

市醫院,金子家,菜市場。

整一週,薛京「碰巧」遇到了哈月三次,也開口邀請了她三次,但無一例外,都被哈月義正言辭地拒絕。

最後一回,他還沒開口,只不過穿斗篷式的風衣在賣魚的檔口朝她稍稍側目。

哈月就直接截斷他虛假的親和,扯著他的胳膊走到四下無人的角落,抱起手臂連名帶姓地指責他:「薛京,你不覺得自己現在有點變態嗎?」

「你真的得好好勸勸你自己。」

「做人不能這麼只考慮眼前,你得想想以後。你沒看新聞嗎?最近全國形式都不好,不少地方又開始限制出行。」

「你總不能因為這檔子事就不回家了吧?你都在綏城晃悠幾周了?實在不行再陪你幾次,夠了就趕快上路。」

哈月當時滿臉嚴肅,背對著處理魚生的倉庫,裡面正在用水龍頭洗刷河鮮的老嫗朝著門口扔了一條不新鮮的鯽魚,暗處立刻跳出一隻通體油亮的花貓,將魚從地上銜起。

習慣被投餵的野貓並不怕人,就團在哈月的腳邊撕咬魚身。

魚未死透,求生的本能讓它在利爪和尖牙之下來回擺尾,血珠摻雜的水漬將奶白色的貓爪染成了朱紅。

那畫面荒誕,非常具有黑色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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