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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認為自己的偽裝也是一種博弈,她和那些創業者一樣,是在為自己創造更好的未來。

但她話還沒說完,就得到了母親一頓鋪天蓋的侮辱和臭罵。

愛情的溫度應該是從那時開始漸漸變冷的,與日俱增的依戀,摻雜著低廉的羞恥,猶如冰火兩重,暗流叢生。

短期內,哈月去不了國外,也讀不了研究生,在薊大她所用掉的四年學費,已經是趙春妮能夠提供給她的,最奢侈的優待。

哈月懂,自己所能享受的家庭供給是有時效的,她已經被母親辛苦撫養了二十二年,沒資格再耍賴問母親搜刮膏脂。

如果薛京真的想和她有未來,那麼只有屈尊降貴,遷就她為難的處境,讓她先自給自足,再等著她,慢慢攢一些可投資於自己的錢。

可他為什麼要那麼做呢?

擁有金湯匙的主人為什麼要主動放棄一切社會給他的優待,去做個吃飯需用手抓的乞丐?

面前有快速通道,誰會選擇去排看不到盡頭的長隊?

愛情明碼標價,可以是資源交換,也可以是價值互補,但恰恰不會是扶貧專案。

尤其是哈月當和他戀愛的入場券還是偷來的。

戀情失敗的男女最終不過逃過那一句:「你變了。」

可如果薛京從一開始愛上的哈月,就是假的呢?

哈月不敢設想她愛的人臉上露出看蟲子一樣的鄙夷。

就這樣,哈月和薛京順風順水的相處從大四下半學期開始頻繁出現衝突。

哈月會找一切藉口破壞他們之間殘存的感情,她諷刺他的作家夢,她調侃他脆弱的神經,她甚至攻擊他習慣享受父母錢財的奢侈。她總是因為小事莫名其妙和他大吵一架,態度咄咄逼人,好像一隻勢在必得的鬥雞,而後又很快敗下陣來,心慌後悔,痛哭流涕,哆哆嗦嗦地抱著他索吻。

雖然薛京在這些感情的顛簸中懵懵懂懂,不明就裡,以為自己哪裡做得不好。

但哈月知道他們的問題出在哪,問題是她的初心太齷齪太貪婪,她知道自己一定會失去他,但又害怕那一天真正敲響她的門。

即便在是這樣惡劣的環境下,他們之間的感情也像是紮根在磚縫內的頑強植物,苟延殘喘地維持了下來。

分手前那幾個月,他們每次吵架,薛京都沉默地承受著,直到她自己先崩潰,兩人就會用肌膚之親在這些糜爛的傷口上迅速貼一個止血繃帶。

他們吵架,然後用身體咬著對方,給予對方膠著的喘息,直到汗水在面板上顫抖。

之後再吵架,再和解,樂此不疲,有害的感情像頻繁戒毒形成定式。

直到薛京放棄了出國留學,在她實習公司的附近租了一間小小的公寓。

他打算給自己預留一年的 gap year,用來全身心投入他熱愛的文學創作。

忽然間,所有得到幸福的限制條件都被剪斷,時間的沙漏不再流逝,哈月也不再害怕未來。

同居的時間很短暫,但令他們的感情迅速反彈到了前所未有的高位。

因為早就具有步入社會打工的抗壓能力,再加上勤快嘴甜,哈月當時已經能在工作單位拿到一筆穩定的月收,稍高於所有還是應屆畢業生的職場菜鳥。

周圍所有的同學們都在畢業前忙著聯絡導師,二戰,考公,甚至廣撒簡歷尋找像樣的工作單位。可他們兩個人,躲在校園外,儼然過上了老夫老妻才會有的,愜意又平凡的小日子。

每天清晨哈月穿著高跟鞋對著鏡面化妝,薛京已經把打包好的早點和咖啡放在了玄關。

一天工作結束,哈月揉著發酸的脖頸走下辦公樓,薛京已經靜候多時,在對面的長椅上背對著日落朝著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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