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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的所作所為完全是歪打正著,如果他知道哈月原來這麼在意鄰居一家,可能提早會從曹小雨身上找切入點,全方位地遊說哈月所有在意的突破口。

薛京如此想著,鄭重其事地對著玄關的哈月說了一聲:「謝謝。其實我也沒為小……」

稱呼曹小雨為「小雨」可能有太過親密的嫌疑,薛京剛說了一個小字,就自覺地更正了自己對待異性鄰居的稱呼。

「我確實沒為金子的妻子做什麼。我也不是醫生,就是幫忙跑腿。」

謝謝這兩個字還不足以表達他的感謝,薛京在動筷前又走到廚房裡到處翻存貨,可是找來找去,他家裡只剩下黑巧克力和咖啡粉這兩種食物,連樣哈月喜歡吃的水果都沒有。

凌晨不適合喝咖啡,他眼下能跟哈月分享的,除了哈月做的飯,再就是擺滿床頭的複合型維生素。

請人吃飯是心意,洗水果那是客套,那邀請客人吃保健品不是純有病嗎?

從廚房走回來時薛京拿了兩副碗筷,有點兒不好意思地問她:「要不你也一起吃點兒?做飯挺累的吧。真的麻煩你了。」

被哈月拒絕後,他又恍然扶額,「那要不要喝茶,御前十八棵可以嗎?我去燒水。」

哈月拉開餐椅,坐在距離薛京直線距離最遠的斜對面,她可不是乾隆皇帝,大半夜喝天價御茶,陪著薛京吃夜宵已經是她所能忍耐的親密極限了,所以她皺著鼻尖,抬起右手指了指快要涼掉的飯菜假意嚇唬,「我說,你到底吃還是不吃?再墨跡可收走了。」

吃自然是要吃的,也不看看這是出自誰的手,薛京坐下來先慢慢地喝粥。

他吃東西時是很少說話的,所以敘述的過程也非常緩慢。

交代完小雨正處於妊娠的喜訊,哈月和薛京很默契,都沒再開口說話。分手男女詳談他人的婚姻與美滿,總是尤為傷感。

胃口暖起來了,薛京這才開始吃菜,第一筷肉入口,他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很快又搛起第二筷,因為很想和哈月接著交流下去,所以他沒話找話:「鴨肉挺新鮮的,是今天剛買的嗎?」

現宰的家禽當然新鮮,哈月隔著餐桌望著連吃飯都像副畫一樣的薛京,話家常那樣不鹹不淡地說:「是我家養的鵝。才殺,肯定很新鮮呀。放血放了好久,我手洗了好幾遍還一股血腥味。」

哈月指正完,薛京正在咀嚼的牙齒突然不動了,他表情有點微恙,連手裡的筷子都懸空了。

雖然哈月家的鵝每天都攻擊他,但當這些昨天還和他見過面的動物突然被他嚥下肚子,這感覺並不是太美好。非要描述,就是這些年來他曾在國內東部沿海一帶的市場目睹過販賣驢肉的現場。

為了自證新鮮,屠戶會當著活驢的面直接用鐵錘重擊驢子的頭部,而將死的驢倒地,扒皮,切塊的現場都會一五一十得倒映在仍然喘氣的同類眼裡。

因為這個場面帶來的顛覆感,薛京對美味的驢肉佳餚也很難下嚥。

這理由很冠冕堂皇,和他不吃動物的頭部,內臟,爪子一樣。

即便分別了經年,但餐桌斜對角後的一對男女實在太過熟悉對方的細微動作,薛京不過是面部肌肉緊繃了幾分,哈月就已經洞悉了他內心的反感。

她從他抖動的瞳孔猜測,如果自己不在場,薛京可能會立刻把嘴裡的食物直接吐出來吧?

大城市裡的人養在家裡的是寵物,是情感寄託,是寶寶,可他們養的是一盤好菜。

他們的成長環境導致他們的底層邏輯就不通。

想到這個層面,這些天一直困擾哈月的情緒突然釋然了,她後背錚錚地豎在凳子上,但面上的眸光卻是淺淺的,她望著薛京,像觀音像那麼慈悲又無情:「薛京,你是不是覺得宰殺動物挺可怕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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