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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微信帳號不像是新建的。

程深還是緊追著時代潮流的啊。

她感嘆著關掉照片，點了新增好友，退出到簡訊裡又知會了他一聲自己加了。

程深不常用微信，在軍隊裡就連手機基本上也沒有什麼用處，就算有事也直接打電話，還有對講機裡頭通知就行。

他點開塵封已久的那個翠綠軟體。

等了幾秒，這玩意居然還要他強制更新。

程深隨意點了幾下介面，看著那更新的圓圈，有點浪費時間。

他退出直接給白焰撥通了電話。

白焰正在重新整理微信，還奇怪怎麼這麼久，突然響起的鈴聲讓她嚇了一跳，慌亂地接起，「餵？」

「是我。」

對方的聲音隨著電波傳來，嗓音熟悉且有些低沉。

白焰愣了愣，「程深？」

程深「嗯」了一聲，「微信在更新，有點慢。」

白焰被他這解釋逗笑，「你是有多久沒用啊，居然還要更新。」

「懶得發資訊。」

白焰：「……？」

請問剛才和自己發資訊的人是鬼嗎？

「你要跟隨大眾的，你看趙言銳都會用，每天和我聯絡都比較方便點。」白焰開始瘋狂給他科普技術知識。

程深完全沒在意她的話，著重點倒是放在了某些詞上，「趙言銳每天和你聯絡？」

白焰聞言一頓，認真想了想，「也不算每天吧，但是會和我聊天。」

程深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以後少聊天，幹點正事。」

白焰被他說得一卡，反駁他，「聊天促進交流，促進感情啊。」

程深眉梢單挑，「哦，那你和我這是在促進促進感情？」

白焰腦子微愣，沒想到他會這樣說，腦子卡了三秒，然後突然腦子抽了抽，張嘴順著反問他，「你想促進什麼樣的感情？」

程深聽著這話，頓了一下。

這邊白焰意識在自己剛才脫口而出講什麼了鬼話，表情連帶著身體，瞬間像凍結一般僵住了。

她剛才說了什麼？

中邪了？

她是傻逼吧。

現在怎麼辦，她要怎麼辦？

程深回神，半眯起眼，「你……」

白焰聽見他的聲音，猛地出聲打斷他，胡說八道一大句：「我什麼都沒有，我突然覺得困了，就這樣吧，再見，晚安晚安！」

安的尾音剛落，她就一把掐斷了電話。

程深聽著這一連串的話，緊接著跟上了通話結束的嘟嘟聲，這速度快的都趕上子彈了。

他拿下手機，垂眸看著已經黑屏的螢幕，突然輕笑了一聲。

小姑娘敏銳性倒還挺高的。

剛才他真的沒想到白焰會突然這樣問，原本也只是想逗逗她，卻沒想到她反倒抓住了這個問題。

促進什麼感情？

他和她，還能是什麼感情？

兄妹嗎？

程深被自己想到的詞逗笑，忽而想起今晚陸樊辰走時留給他的眼神。

銳利卻帶著警惕。

猶如一匹狼對外來者的闖入自己領地的反感和警告。

程深抬眸看向遠處的落地窗，眸光微閃。

做兄妹？

他可沒這打算。

-

「白焰，你還真打算和那兩個男人出去玩？」陸樊辰不同意的語氣透過電話傳來。

白焰半閉著眼，沒忍住開口罵他，「陸樊辰，你是不是有病，大早上給我打電話就說這個？」

她昨晚掛完程深電話後，在床上懊悔反思了半個小時，腦子裡一直在想著明